最後,他幫她拆掉胳膊上纏繞的保鮮膜,一滴水都沒進去。
他拿來藥箱,用藥棉將上麵結痂的硬殼敷軟,然後又上了新的藥。
他今天的動作不怎麼粗暴了,手法特別嫻熟。
或許是實在無話可說,翟雙白就沒話找話:“聶先生應該去做外科醫生。”
“自己經常給自己包紮。”他給她上完藥,飛快地收拾好藥箱:“久而久之,病者也能自醫了。”
聶知熠身上也有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痕,有的像是燙傷,有的像刀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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