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可能,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小兄弟,辛苦你跑一趟了。”
他從口袋裏掏出100塊錢,塞到男人口袋裏,一臉嚴肅,“這點錢,給你拿去買點酒喝,千萬不要拒絕。”
王誌的眼底隱隱有些不屑,他一個月的工資有十萬,怎麼會看上這100塊錢?
傅家隨便扔在地上的錢都有好幾萬,真不知道這麼小家氣的一家人是怎麼入了少爺的眼的。
但他麵上還是一臉恭敬,“宋先生,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也沒等宋家人開口,他扭頭就走。
他堂堂傅家的管家,還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
等王誌離開,宋家人迫不及待的將禮盒拆開。
裏麵是各種玉石,黃金,還有一株市麵上買都買不到的千年人參。
最重要的還有京都的五棟別墅和十個億的支票。
宋母喜滋滋的抱著支票,“沒想到傅家出手這麼大方,看來我們家晚晴以後有福了。”
“有了這些錢,我們去京都的發展也能更順利些。”
宋書文一臉慈愛的看著宋晚晴,“乖女兒,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過幾天高考成績就出來了,最好報個京都的學校,這樣也方便你和傅少談戀愛嘛。”
“爸,八字還沒一撇呢。”宋晚晴有些害羞,“人家傅少爺不一定對我有意思。”
“不對你有意思,難道對黎頌那個小賤人有意思?”
宋母冷哼一聲,“在老爺子麵前表現的像個乖乖女,趁著我們不在,把家裏值錢的東西都卷跑了。”
想到她保險櫃裏那些舍不得戴的祖母綠項鏈,她就一陣肉疼。
“媽,您別生氣。”宋晚晴攔住她的胳膊,“我相信妹妹她也不是故意的,可能就是有急用。”
“急用?”宋母嗤笑一聲,“急用就可以偷我們宋家的東西了嗎?”
“果然是山溝溝裏來的賤種,手腳如此的不幹淨。”
“等我下次見到她,一定要讓她把偷的東西通通都吐出來!”
聽到這話,宋晚晴漆黑的眸子深了深。
她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珠寶首飾上,粉紅的唇瓣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
梧桐小院。
看著一手提著五個袋子的閨蜜,唐喬喬的雙手伸了過去,“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帶什麼禮物啊?”
黎頌直接繞過她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打開一盒全家桶,抱起來就啃。
唐喬喬:......
她走到女孩麵前,仔細端詳了她一會,認真的點了點頭,“你這副餓死鬼的樣子,有點像被掃地出門的落魄千金了。”
話音剛落,就挨了女人一記刀眼。
“剛才和人打架,耗了點體力,我還不能多補充一點了?”
“是是是,你吃吧,你吃吧。”
同樣拿起一個全家桶,唐喬喬坐在黎頌身邊,一手攬住她的肩膀,“這段時間呢,你就乖乖住在我這裏,本大作家還是能夠養活你的。”
黎頌粉紅的唇瓣微彎,“不怕我吃窮你?”
“不怕不怕。”唐喬喬揮了揮手,“跟著富婆閨蜜混,你就等著吃好喝好吧。”
“叮咚——”
剛準備說什麼,手機上的信息吸引了黎頌的注意。
【老大,我們打聽到,F組織的那群人打算明天護送落櫻草會京都,他們前段時間搶了我們一批貨,您看我們要不要......】
黎頌一雙狐狸眼微眯,F組織手裏怎麼會有落櫻草?
難道是從傅家搶的?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就別怪她漁翁得利了。
她纖細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輕輕的敲擊了幾下,回了幾個字。
【既然有好東西,咱們當然不能放過。】
與此同時,傅家二樓書房。
“都交代好了?”傅司澤看了穆言一眼。
“交代好了。”
穆言語氣恭敬,“我已經讓組織派出最厲害的兄弟們護送落櫻草了,老大您放心,絕對不會出意外。”
“那就好。”傅司澤摩挲著手腕上的佛珠,冷淡的眉眼湧動著深意。
據說落櫻草極難尋找,他手上的這三株是目前世界上僅存的三株。
如果頌楠想要,一定會再次來找他。
倘若他不來,他綁也要把頌楠綁過來給念念醫治。
......
第二天早上七點,一輛特殊組裝的銀灰色奔馳行駛在通往京都的路上。
寬闊的馬路上,隻有零星的幾輛車出行。
“狼哥,這東西是什麼呀?老大怎麼這麼重視?”
穆七看著盒子裏的三株青綠色的草,實在看不出它有什麼不同。
“這可是著名的落櫻草,適用於任何對麻醉藥過敏的人群,而且在重傷時撒在傷口上,可以及時止血。”
狼哥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護好你手裏的東西,這可是念念小姐的救命藥。”
“要是弄丟了,十個你都賠不起。”
“這藥這麼神奇啊?”穆七憨憨的抓了抓腦袋,“我覺得和我們村裏地上的野草也沒什麼區別嘛。”
狼哥抬手對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讓老大把你關到禁園!”
“別別別,我錯了。”穆七一臉恭敬的將盒子蓋好放在腿上。
“我穆七一定拚了這條命護好這三株草,草在我在,草亡人亡。”
看著狼哥的臉色變好,他嘿嘿笑了幾聲,“再說了,誰膽子那麼大,敢搶咱們F組織的東西?”
“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砰——”
他的話音剛落,麵前突然響起一陣巨大的爆炸聲。
隻見原本寬闊平坦的道路上撒滿了碎石,而身後也多了四五輛黑色的坦克。
“該死。”
狼哥咒罵一聲,扛著槍支下了車,“知道我們是誰嗎?F組織的車你們也敢攔?”
“哎,巧了。”風一從車裏探出腦袋,“不是你們F組織的東西,我們還不搶呢。”
“是吧,老大?”
他看向一旁穿著黑色皮衣的女人,眼底是躍躍欲試的激動。
好久沒和老大一起行動了,有點激動。
想想對麵是那個該死的F組織,更激動了。
黎頌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打開門下車。
她的目光落在狼哥的身上,語氣薄涼,“把落櫻草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