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大門，我忽然覺得一陣眩暈感襲擊腦海，空白感持續了幾秒才消失。
我撐著花壇邊緣調整呼吸，戴曦突然打電話給我。
我接通，有氣無力的喊了她一聲。
戴曦感覺出我情緒不對，“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明明隻是想好好活下去，怎麼一個兩個，都要來招惹我呢。”低低的聲音從我口中吐出來，我在問她，也在問我自己，“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戴曦還沒見過我這麼脆弱的時候，怔了一下才回我：“跟你沒關係，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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