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真的無法原諒。
她始終無法忘記那天晚上外麵打著雷下著大雨，她給她打電話，在電話裏喊著讓她還她兒子的命。
她忘不掉，這件事兒在她的心裏留下了太大的陰影了。
說她小心眼也好，說她沒有能容納百川的心也好。
無法原諒就是無法原諒。
“但是，蘇顏。”陳芳然瞧著蘇顏，輕咳了一聲，好像有什麼話難以啟齒一樣。
“什麼？”蘇顏看著陳芳然，等待著陳芳然的下文。
“這幾天我們在調查的時候，對方一直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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