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女兒長得像父親多一點，你的眼睛卻是和我很像，天雲說過，他最愛的就是你，也愛你臉上的那雙眼睛，
因為從這雙眼睛裏，他能看到他自己，仿佛看到了女兒對他的愛。”
......
韓芷華說了很多，顧夏彤聽著，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她沒想到韓芷華居然把以前記得那麼清楚。
清晰的像是發生在眼前。
她也覺得自己開始分不清人的好壞。
之前覺得壞的那麼徹底，能讓她恨得那麼徹底的人。
現在怎麼這麼會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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