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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恐地抬頭看向嶽父，緩緩倒下。

我麵無表情地撥出報警電話。

嶽母腦部受到重擊，沒死，成了植物人。

醫院說她再醒過來的概率，約等於0.

嶽父在看守所裏鬧騰了無數次要見我。

我選了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去見了他。

一見到我，他激動地撲上來。

「小陳，救我，救我，我不想坐牢。」

我麵無表情地搖頭。

「媽已經成了植物人。故意傷人，我救不了你。」

他絕望地跌坐在椅子上。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