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稷的眼神深處一片渾濁。
以前他還剩一絲清明壓製最後的病態欲望。
如今他站在蘇棠麵前，撕去了所有偽裝，像一隻猙獰的怪獸般對著蘇棠張牙舞爪。
“小棠，你忘了嗎？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的阿稷哥哥啊。”
蕭稷還要嘗試著靠近蘇棠。
“小棠，哥哥什麼都沒有了，哥哥現在隻有你了，你要不跟我走，要不我們就一起死吧，好不好？”
他低聲誘哄。
說出來的話卻是病態得緊。
“蕭稷，你是元蒼國的幽州王殿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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