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棄吃驚，她之前在幻境裏都沒有發現柳夕顏見到過自己，伸手指著自己道：“那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存在？”
柳夕顏點頭；“現在終於見到你，還挺開心的。”
“你變了許多。”
不棄見過之前神采飛揚的柳夕顏，也明白柳夕顏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是經曆了些什麼，有些心疼。若非經曆了世間種種，看盡浮雲塵世，這樣淡漠的眼神，又怎麼會出現？
柳夕顏還是輕笑，露出臉頰兩邊的酒窩。和不棄一樣的容顏，卻比不棄多了幾分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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