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涼的唇,毫無預兆地撞在了他的唇上,僵硬地沒有一點溫柔可言。
男人卻渾身一僵。
下一秒,他扔掉手中的酒杯,握住她的腰肢,一個轉動,就把她轉身壓在了沙發上。
半晌後,撕拉——
慌亂之間,沐嬋低頭看過去,就看到脖子一圈的衣領已經被他給扯爛了。
肩膀和身前一片都露了出來。
她渾身發冷,開始顫抖。
聶琛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身體反應,依舊追著她的唇不放。
沐嬋的鼻尖和口中幾乎都是他渡過來的氣息和味道,霸道強勢的男人氣息以及濃鬱刺鼻的酒味。
沐嬋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和他霸道逼人的攻勢,幾乎是下意識驅使,在他緊追她的嘴巴不放的時候,她忽然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他。
嘶。
男人吃痛,立刻抬起頭,一手掐住了她的臉頰。
沐嬋緊皺著鼻頭,兩隻澄澈的眼底除了有一汪水霧外,還布滿了紅色的血絲。
除此之外,她紅潤的臉蛋也在這時忽然變白,就像深冬裏的雪花一樣白。
她張了張嘴,目光狠狠地瞪他,隻是這樣的狀態僵持了不到三秒鐘的樣子,她雪白的臉色忽然漲紅,接著就是一陣猛咳。
“咳咳咳…咳咳…”她咳嗽不止,幾乎要咳出血來才能停下。
而她身上的男人,近距離地瞧著她這副模樣,眸光更深,淺薄的唇角也越發的森冷。
等到她的咳嗽聲消停了,他繼續握著她的臉頰,逼著她和他對視,接著一字一頓陰冷出聲:“剛剛,你是想對我下咒嗎?”
瞳孔一陣放大,沐嬋心底一驚,臉色也白了白。
看著她的臉色,他不屑地低哼了聲,然後又拍了拍她的臉頰,道:“能同時讓四個人暈倒,你的能力確實不錯。”
沐嬋被他捏著半張臉,發不出聲來,隻能驚訝不解又憤恨地看他。
“告訴我,這種能力你是從哪兒學來的?誰教你的?”話落,他鬆開她的臉頰,轉而捏上了她的下巴。
“我不知道。”
“不肯說?”他眯起眼睛。
沐嬋隻好再次強調,“我真的不知道。”
“天生的?”他蹙起眉頭,略有些吃驚地問。
沐嬋低低“嗯”了聲。
似乎他早就見慣了這類的事情,又玩捏了會兒她的臉蛋,直到把她的臉頰錯得通紅通紅的,他才滿意地鬆開她。
沐嬋拽著自己的衣服坐起來的時候,他已經轉身朝一個房間走去。
那個房間是她下午以為是衛生間的浴室。
等他進去之後,沐嬋立刻伸出一隻手,用力地狠狠地擦自己的嘴巴,一想到剛剛被他親,想到他的氣味,沐嬋就擦得越用力。
直到嘴巴被磨掉了一層皮,有人送晚飯進來的時候,她才打住這個動作。
許久之後。
浴室門打開,男人換了身藍色的睡袍,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出來。
聽到動靜的沐嬋立刻挺直了腰背,規矩地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