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庭話頭剛剛被打斷,臉色更黑。
他擋在我麵前,語氣不悅。
“小叔,你剛回來,還不知道,這是我未婚妻。”
“讓讓。”
何時序蹙著眉拂開他。
就像掃去一隻螻蟻。
他徑直站在我身前。
“我知道。”
“但抱歉,現在不是了。”
他有些發暈,剛剛還冷靜嚴謹的人現在迷蒙的路都看不清。
他在襯衫衣袋翻找了一番。
一顆發亮的紅鑽順滑的穿進我的無名指。
有人驚呼。
“薔薇之心!”
傳聞薔薇象征的,是絕不背叛的愛。
身前男人恰好開口。
“嗯,我不打炮。”
“沒有多人運動的癖好。”
“不像,某些人。”
他意有所指。
公子哥麵麵相覷,低頭不敢說話。
何時序是他們的噩夢,是各家拿去比對的三好學生。
但現在,三好學生在我耳邊,燥熱的止不住喘息。
耳朵好癢。
何年庭再次握住我的手腕。
慌亂片刻,又冷靜下來。
“汀溪,你怎麼可能幫他?”
他語氣輕蔑,又恢複那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小叔,汀溪有病。你沒發現她現在大喘著氣,身體在抗拒你嗎?”
我一怔,瞬間整個人渾身發麻。
是,我有病,我現在隻想逃離。
何時序在我耳邊微不可察歎了口氣。
低下頭。
羽毛般的觸感輕輕在我脖頸蹭了蹭。
是他的頭發。
帶著雪鬆的氣息。
“深呼吸,你做得到。”
奇異的,我僵硬的身體慢慢放鬆。
甚至還反客為主攬住他的腹肌。
嗯,八塊。
很燙。
“她呀,隻能接受......我。”
何年庭話卡在嘴邊,像噎了一隻蒼蠅。
瞪著眼,難以相信。
“你憑什麼能接受他?”
我看向他身後滿臉春潮的女人。
故作思考。
“可能是因為,他不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