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予的心驀地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並不是那種尖銳的痛,而是一點點的麻木蔓延,帶著數以億計的失望堆砌出來的綿長,浸潤在身體的骨髓被抽空。
她恨不得拿塊板磚拍在言蕩那萎縮麻痹的小腦上:“這個仇我會自己報,我的確暫時手裏沒證據,但我不會打消對她的懷疑,至於她究竟是不是這樣的人,也不是你能說了算,一切講證據。”
她之所以如此,不過是想看看言蕩對顧冰清的維護能到什麼地步。
言蕩沒動怒,漆黑深邃的眼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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