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生的貌美,我被調教成遠近聞名的揚州瘦馬。
十六歲,我被選中送往盛京,籠絡朝中官員。
我第一眼便看上了素有清冷謫仙之名的兵部侍郎,顧子修。
春日宴獻舞,我準確無誤倒在他的懷中。
他承諾會將我帶走,可我隻是利用他得到身契。
後來,他闖入我家中,用鐵鏈將我鎖住,猩紅著眼:“或許,這樣你才不會逃走。”
......
春日宴下,我柔 軟的腰肢配合著身上粉紅的薄紗,若隱若現之間,將較好的身材展露無遺。
隨即,準確無誤的倒入當朝新貴兵部侍郎顧子修的懷中。
據悉,顧子修為人最清冷不過,剛正不阿,是個不近女色的,但今日,他喝了酒。
那微微泛紅的耳尖出賣了他。
更何況,這些日,在春日宴前,我們已經交流多次,我實在看不出他有多不近女色。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坐入他的懷中,他則大掌掐著我的細腰,讓我貼在他的身上感受炙熱。
“這女子似是對顧大人別有心裁啊。”
我的伎倆不算高超,是以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不否認,隻挑眉用一雙飽滿含情的眼眸看他。
清冷高不可攀的侍郎收緊了握著我腰肢的手。
這是一場高端局。
由丞相主辦,目的則是拉攏朝中群臣。
唯有顧子修他是最不放心的。
所以,是逢場作戲也好,是真的情動也罷,他當著眾人將我抱起,而後大步走入備好的廂房。
熏香軟塌,他放下床幃,那雙好看又極具穿透力的眼眸落在我的身上。
啟唇,仍是淡淡的語氣:“今夜過後,爺疼你。”
“但要記住,爺喜歡幹淨,你不能再伺候別人。”
他微涼纖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眼中隱隱有危險的光芒。
我勾唇媚笑,手緩緩滑向他的腰帶:“郎君,今夜後,奴就是你的人了,你說什麼奴就做什麼。”
“乖孩子。”他很喜歡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的感覺。
身上薄紗聊勝於無,他隨手一撕便成了布料,飄飄蕩蕩落在地上。
辦事的時候我睨著他那雙就算情動也淡漠如初的臉。
沒想到他平日裏是冷淡默然,此時壓在我的身上亦是。
有些疼,他也不懂憐香惜玉,蠻橫的衝撞將木床激的發出刺耳的吱呀聲。
我忍不住叫出聲,他並未阻攔,反而手上加重力道,讓我喊得聲音更高。
窗外兩個黑影離開後,他轉而溫柔,捏著我的耳垂,低聲,聲音沙啞。
“乖乖嬌兒,丞相想要拿我的把柄,我給他便是,聽話,知道麼?”
我咬唇承受,媚態卻怎麼也掩蓋不住,自幼就被培養出來勾人的本領,這輩子是刻在了骨子裏了。
我因為太過美麗而被培養成揚州瘦馬,送到京中籠絡官員,這背後推手便是當朝丞相。
他允諾,隻要我們能籠絡官員,順利進入官員府邸,就會還給我們賤籍身契。
我不懂朝廷官場,我隻想要那一紙自由。
“郎君,你允諾過我的,你會將我帶入你的府中。”我滿眼深情,拽著他的胳膊嬌嗔。
我裝作對他傾心,驚為天人,非他不可,誆騙他將我帶走。
而他,為了得到丞相貪汙證據誘我上鉤,假意對我深情,騙我幫他。
我倆算是各取所需。
隻不過,我所想的他不懂,而他所求的,我都明白。
他深情裝的恰到好處,將我額間因為汗濕的碎發別到耳後,輕撫我微熱的麵頰:“放心,乖乖,我不會讓你在這虎狼窩裏很久的。”
但願吧。
這一夜他折騰了我半宿。
雖說是做戲,我認為他不必這麼認真。
第二日,他天未亮就離開,而我則躺到太陽中懸都沒有起身。
那邊催促丞相來叫。
我同幾個姐妹才一起去了前廳。
丞相老態龍鐘,雖說六十多歲,鬢角已經生了白發,可卻仍舊神采奕奕的模樣。
他開口,語氣倒算平和,過問了我們昨夜是否都伺候好了諸位官員。
被他問過的,領賞過後便退下。
獨獨最後一個問我。
他從高座起身,站在我的跟前,那雙上了年紀發昏卻又因為精明而發亮的眼眸不轉的盯著我。
“你實在美麗。”
帶著老人斑點的手抬起我的下巴,那眼中露出讓我惡心的情緒。
“昨夜,是否有好好伺候侍郎大人?”
我忙低頭,順從開口:“奴婢......已經盡力。”
作為瘦馬,學習的那些花樣,百花叢中過的男人都經不住,更何況此前,顧子修毫無經驗。
“很好,今夜來我房中。”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即離去。
好似閑聊說了這麼一句,讓我心底發顫。
我們這些準備給官員的瘦馬都是潔淨的,可昨夜過後,已然破了身,他再無所顧忌。
今夜叫我房裏,恐怕......
......
夜裏,差人喊了我兩次都沒見去人的丞相發了怒,讓我立刻滾過去,我卻還在拖,希望事情有轉圜餘地。
我已經派人給顧子修送了書信,求他今夜來一趟。
半個時辰過去了,仍舊毫無音訊。
這邊的丞相見人沒去,直接讓小廝來綁。
房中,一貫看著溫潤的丞相卻露出本來可憎的麵目。
他冷哼一聲,看我的眼神陰暗的如同陰溝裏的蛆。
“一個玩物,你倒會擺架子。”
我自然沒有擺架子的權利,甚至於,我在他麵前能不能是個人都要他說了算。
“你自己脫還是老夫叫人進來給你脫?”他起身,發福的身子圍繞著我轉動,像狗一樣將鼻子湊在我身側細嗅。
“自己脫,你隻伺候老夫足以,叫人進來......今夜可就是老夫看表演了。”
我內心一陣作嘔,從前隻在揚州被訓為瘦馬,從不知,這盛京高高在上的丞相府竟惡心的不是人待的地方。
可我卻要強忍著,扯著笑:“丞相大人,奴昨夜伺候侍郎大人,他說,叫奴隻伺候他一人就好,若發現奴伺候了旁人,他便不要奴了。”
丞相大掌壓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摁,將我摁在他身下。
“都破身了,你伺候幾個又有何區別?真以為自己是官員娘子了?真以為他顧子修會帶你離開?他不過也是為了快活罷了。”
“放心,老夫會幫你挑一個可靠的官員,讓你下輩子過好日子。”
丞相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這向來是他的馭人之術。
今夜,如若我不從,我不懷疑,他會叫人進來看表演。
我咬著牙,解開衣服的帶子。
丞相說得對,難道我真要指望顧子修來救我?他堂堂兵部侍郎,又怎會為我一個玩物來得罪當朝最有權勢的丞相?
是我癡心妄想了。
他見我寬衣解帶,眼中露出愉悅。
本就涼薄的衣衫褪去,露出圓潤皙白的肩頭,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