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睡到第二天早上,月月總算是醒了。
不過,她已經不在家裏,而是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四周一片白,一種冰冷冷的感覺讓她害怕。
她最討厭進醫院,更討厭打針。
可,此時手上還插著針,掛著兩瓶藥水還沒滴完,她渾身上下還在疼,就像被抽空了那般。
意外的是,爸爸居然坐在床邊,正一臉慈愛地看著自己。
這是做夢嗎?
她揉了揉眼睛,閉上又睜開,確定真的是爸爸,心頭卻是升起一抹不祥的預感。
看到月月醒來,董傑是多麼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位送她回來的金主是誰:“月月,告訴爸爸,今天送你回來的人是誰?”
月月愣了愣,決定撒個小謊:“白天在路上被撞了一下,醒來的時候就到家了。我......我也不知道是誰?”
董傑皺了皺眉頭,並沒有懷疑,因為月月膽子小,可不敢對自己撒謊。
臉上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很快,又換上了一張笑臉:“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回家了。”
月月自然不會想到爸爸會狼心狗肺到這種程度,隻覺得自己躲過了一劫,縮了縮腦袋,拉了拉被子。
“周末有個大型的舞會,到時候可別讓爸爸丟臉。”董傑說完,起身出了病房。
舞會?
怕自己的美貌奪了董寧寧的風頭,關莎莎向來都不讓自己參加什麼誤會,爸爸也從來不管這些,為何現在?
想著,她咽了咽口水,心裏又湧起了恐懼。
......
淩俊赫站在落地窗前,高大的身材,完美的輪廓,就已經是道引入注明的風景線。可惜,如此美的景色,卻沒有美女觀眾,原因隻有一個,他的辦公室連秘書都是男人。
抿了口紅酒,辦公室播放著優雅的鋼琴曲,他陰冷的目光偶爾瞄一眼放在桌上的手機。
看不出還是個倔強的丫頭,居然真沒給自己打電話。
失望的同時,心裏又有那麼一絲欣喜。至少,她不是那種身上銅臭味很重的女孩,若真是那樣,就會變得廉價起來。
“少爺,您要的資料都在這了。”文言將手中的資料遞給少爺,並從弟弟文宇口中得知,這兩天少爺心情似乎不太好,便是不敢多言。
淩俊赫拿起資料翻了翻,嘴角勾出一抹笑意稱讚道:“很好,這次做的不錯。想不到董傑這個廢物,居然有個這麼有骨氣的女兒。”
“少爺打算如何?”文言小心翼翼地問道。
淩俊赫放下資料,晃了晃手中的紅酒,薄薄的嘴唇沾上一抹紅色,看上去更加性.感。眸子裏閃過一絲異色,下一刻,嘴角的笑擴散開來。
文言一愣,大概猜到了少爺的心思。隻是這般,恐怕老爺子那邊不會同意吧?
“輪不到他不同意!”淩俊赫瞟了文言一眼,冷冷地說道。
不愧是合作多年的主仆,兩人對彼此還真是夠了解。聽少爺這麼一說,文言隻能聽話地退出了書房。
樓下,文宇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手上發來的一些重要資料。聽到下樓的腳步聲,放下手機站了起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