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退出了，皇帝正式統一的那一刻，就會放過他？
他可不相信那個含蓄韜光十多年的皇上會那麼仁慈。
似乎早就已經知道了答案，慕瓷的臉上帶著自嘲的笑容：“算了，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吧。”
如果不是怕女兒會因為照顧她分神，她倒是寧願留在皇宮之中。
慕瓷又好像恢複到之前的狀態，對什麼都淡淡的，兩個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明顯，他剛剛伸出手放在慕瓷的手上，就直接被躲開了。
蘇啟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情，但這段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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