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主臥。
一堆狗男女還在揮灑汗水,
突然。
一陣霹靂啪啪響。
嚇得兩人同時尖叫。
“誰啊?放什麼鞭炮?!”謝耀庭氣急敗壞怒吼。
他看不見,所以手臂上被丟了一串鞭炮都不知道。
“耀亭哥,你的手上有鞭炮。”賈仁珍大聲尖叫。
謝耀庭下意識要甩開。
但已經來不及,鞭炮炸傷了他的手臂。
讓他直接麻掉了。
“啊,蛇!耀亭哥救命啊,有蛇。”賈仁珍看著掛在脖子上的蛇,呼吸一緊,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謝耀庭看不見,聽到賈仁珍有危險,顧不上火辣辣疼的手臂。
他摸索著先去找賈仁珍,嘴裏還拚命喊,“珍珍,我的珍珍你在哪?”
結果沒爬幾步,他也摸到蛇。
不過他沒暈,隻是被嚇尿了。
等淅瀝瀝的水聲剛結束。
門口有人敲門。
謝耀庭聽到傭人問,“先生,外麵來了一輛殯儀館的運屍車,說是你叫來的。”
謝耀庭再好的忍耐力都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滾,都給我滾!”
“哈哈哈。”
南綿想到謝耀庭最後還是用了殯儀館的運屍車送賈仁珍去醫院,她就控製不住大笑。
“所以你後麵把車庫裏所有車子的輪胎都給紮破了逼得他們不得不用運屍車。”
還是奶團子形態的原主無奈苦笑。
“對啊,你不覺得很絕麼?”南綿笑著翻個身。
她不想見到謝耀庭那惡心的狗東西,就到酒店先住著。
小原主不說話,低垂著腦袋坐在沙發上。
南綿收了笑聲,一本正經問道:“你不會還可憐那混蛋吧。”
“不是,我是覺得自己以前太可笑了,為了這麼一個男人,我傷害那麼多人,甚至連我自己都傷害了。”
小原主一顆一顆眼淚往外掉。
南綿趕緊起身到她身邊坐下,摟著她的肩膀,“好啦,你也是被騙的。現在你應該振作。”
“我現在這樣還能做什麼?”小原主看著自己變小還有些透明的手又想哭了。
“你有我啊。”南綿指著自己。
“反正在這個世界裏,隻有你知道我的來曆,你也隻有我看的見,所以我們算是相依為命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仇我來替你報。不過有一條,你不許心軟。”
“我不會,我聽你的。”小原主瘋狂搖頭。
雖然她跟南綿相識不久,但她就是覺得南綿可以幫到她。
也可以幫她搞清楚到底為什麼她會突然從自己身體裏出來了。
而且她現在有種感覺,其實眼前的身體並不是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在世界某個角落等著她。
“好,那我們洗洗睡,養足精神打明天的仗。”南綿伸了個懶腰。
“明天我們要做啥?”小原主好奇問。
“離婚。”
翌日。
南綿出現在民政局離婚處。
這裏的人基本都是麵帶愁容,唯有她滿臉笑眯眯打著遊戲。
“怎麼還不來啊?”南生,也就是以前的原主,昨天晚上她說要給自己改一個名字。
南生就是擺脫渣男,迎接新生之意。
“急什麼,他一定會來的。”原主篤定道。
昨晚她給謝耀庭發了幾張他跟賈仁珍昨天滾床單的照片,還語音告訴他自己這裏還有視頻。
今天要是看不見他出現在民政局,她就會把視頻公布出去。
“你看,這不就來了麼?”
南綿抬起眼簾見謝耀庭在他的助理攙扶下緩緩走進民政局,起身走上去。
南生也連忙飄過去。
“夫人。”助理見到南綿打招呼。
“你這麼叫我讓我覺得這是一種侮辱。謝耀庭,快走吧。”南綿的語氣當謝耀庭是一條狗。
謝耀庭一肚子的怒火卻不敢朝她發泄。
因為他可以身敗名裂,但他心愛的珍珍不行。
很快。
他們辦好了離婚證。
南綿站在民政局門口開心親吻離婚證。
“耶,終於擺脫渣男。”她閉上眼睛迎著光。
這樣的舉動一般人來做或許會很尷尬。
但她長得好,還是那種幾乎可以集齊所有讚美之詞的好,所以現在的她給人一種特別唯美的感覺。
“南綿我沒想到你是如此惡毒之人,你為了拿走我手裏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竟然設計害我。
你這樣的毒婦,離了我哪個男人敢要。”謝耀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咬牙切齒咒罵。
“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連賬都不會算,什麼你手裏的百分二十的股份,那是我的。
當初要不是你騙我,我怎麼會簽字,讓你拿走我手裏屬於南師集團的股份。”
“我現在不過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再說誰跟你講我沒人要的。
我現在就找一個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的男人結婚給你看。”南綿目光一掃,有了鎖定的目標。
謝耀庭自然是拚命打擊她,“你要是能找到,我腦袋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記住你說的話。”南綿走下台階,朝一輛停在路邊的黑色車子走去。
還好昨晚她提前做了準備,讓原身的閨蜜幫了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