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5章

他沒有懺悔他的過錯，同樣，也沒有為他做下的那些事辯白。

他就這樣不留隻言片語的，如一個俗家老翁一般，死在了自家的老樹下，自留功過給後人評說。

三人錯愕過後，祁雲宴先開口，“我去找人來。”

留下慕正則和慕歲寧跟他做最後的告別。

他們年少時，是真的很仰慕這位皇祖父的，慕正則更是以皇祖父為目標，日日刻苦讀書，規束自己的言行。

“皇兄，他真的死了。”

慕歲寧訥訥道，“我怎麼覺得好像假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