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綰綰並沒有第一時間應許或拒絕，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才開口道，“這樣，會不會太麻煩您了。”
隔著手機，王成山那油膩的模樣，透過聲音都能看清，“宋小姐的事，就是我王某人的事。若是能幫到宋小姐，是我的榮幸。”
宋綰綰說，“那就麻煩你了。”
“那就這麼說好了。”王成山的語氣聽上去，比她還急，“今晚八點，我去接你。”
宋綰綰應下了，“好。”
通話沒有被掛斷，宋綰綰斟酌著用詞，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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