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身份低微，你若是養著鶯姐兒，對鶯姐兒隻有好處。”
鄭氏聽得連連點頭：“你說得不錯，這件事對素姨娘沒好處，倒是徐嘉青有好處。”
“難不成是徐嘉青做的？”
桂紅遲疑道：“不過恒哥兒是少夫人唯一的孩子，少夫人一向疼愛，也舍得這般做嗎？”
鄭氏又問道：“恒哥兒身上的紅疹你看過沒有？”
“到底嚴不嚴重？”
桂紅道：“奴婢聽說，比上回鶯姐兒要好上許多。”
“鶯姐兒的臉上如今都還有傷痕，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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