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朝著外麵走出去,雀奴和玄錦緊緊跟在身後,而秦昭那一句“我可以給你錢”硬生生憋在胸口,沒有說出來。
以至於某個貪財的小娃娃後麵知道後捶胸頓足,然後又狠狠坑了秦昭一把。
屋內亮如晝日的光讓他仍不適應,於是他收起了桌子上的夜明珠。
隻是白潯說過的話再一次在耳邊響起來,於是他衣袖輕擺,一道靈氣打出,原本漆黑的屋子瞬間透進來了白日的光。
地上的小二被這轟的一聲給嚇醒,抬頭看見掌櫃的房間出現窗戶的時候,甚至以為自己眼瞎了。
隨即臉皺如老樹,仰天長歎:
吾命休矣——
白潯摸著下巴,走在大街上神情恍然。
從前還從來沒有覺得賺錢是個多難的事情。
主要是......上輩子也根本不需要用錢啊。
“師父......”
玄錦拉著白潯的衣角,“或許徒兒有一個辦法能讓師父在最短的時間內籌到錢。”
白潯眼睛一亮,“什麼辦法?”
“徒兒從前,其實有很多錢的。”
那是他父親娘親留下來的,隻是現在全部都被大房搶了去,要是能要回來的話,應該是不菲的數目。
白潯也想到此處,當即捧著玄錦的臉“吧唧”親在了他的額頭。
“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弟,小錦兒啊,你比從前可是可愛太多了哈哈哈。”
玄錦紅著臉摸了摸耳垂,“不知道在師父心中,從前的徒兒是怎麼個不可愛法?”
本是隨口一問,卻不想白潯真的愣住。
隨即擺擺手道,“為師的意思是,你剛剛拜師的那會兒,像個小木頭一樣,現在好玩些了。”
玄錦蹙眉,總覺得師父應該是在敷衍,但是卻想不到其中緣由。
而此時的玄家已經亂成一鍋粥,玄朵兒在房間裏嚎啕大叫,嚷嚷著是玄錦將她打成這個樣子的,縱然玄家的人再不相信,也擋不住那麼多的眼睛都看到了。
玄朵兒母親卉珍掉著眼淚,“那個小廢物難不成在外麵還有什麼奇遇嗎?朵兒可是築基中期的實力啊。”
玄家主玄文冷喝一聲,“即便是有奇遇又如何?早晚都會死在我們手中。”
“可是......據說他有一個元嬰境以上的師父,我們該如何下手啊?”
“再過一段時間不就是青雲帝國的天才大比了嗎?到那個時候我安排人與他對戰,在比武台上殺了他。”
比武台上有天地規則守護,任何人都不能插手,直到其中一個被打下比武台,或者......死在比武台上。
“可是......那小廢物會來參加嗎?”
“別忘了,我們手裏可是有他最想要的東西,到時候我將他娘親留下來的琉璃冰鐲送到皇室,作為比賽的獎勵,你看他會不會來參加。”
說罷,玄朵兒咬著唇,這一次看那個小廢物還死不死。
而此時,正在屋頂上的玄錦死死咬著牙,渾身顫抖著。
那鐲子並不值什麼錢,但是那是娘親從不離身的東西。
他依稀記得,娘親下葬的時候,那個鐲子是陪葬品。
大房的這些畜生,連他娘親的屍體竟然也不放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