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多少有點“恨鐵不成鋼”。
林晚知道顧母一向不喜歡自己,也隻能默默的點點頭:“嗯。”
顧母看著林晚一直是這種“軟糯糯”的性子,不管怎麼樣,她都喜歡不起來:“既然小宴選擇了你,你就好好做你本分的事。”
顧母即使不喜歡眼前的林晚,但是她更不喜歡拋棄妻子出軌的男人。
林晚點點頭,顧母覺得她壓根沒聽:“知道你本分的事是什麼嗎?”
林晚沒想到顧母會反問,一臉疑惑的抬頭看著顧母。
顧母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林晚,她壓根沒聽懂她的意思:“生個孩子!”
林晚:“啊!”了一聲。
顧母看她這個反應就知道他們還沒打算:“你們都在一起兩年了,你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你能不能生,不能生就不要拖著我家小宴。”
林晚低著頭,顧宴兩年沒碰她,好不容易有一次還逼著她吃藥。
現在顧宴舊情人回來了,自己跟顧宴離婚也是遲早的事,如果要個小孩,那可真的就很麻煩。
顧母看著林晚這幅模樣就煩,說什麼都不回應,一副被人欺壓的樣子,她歎了口氣,還想教育幾句。
顧父喊顧母吃飯打斷了兩人對話。
家宴結束,直到林晚跟顧宴坐上車,顧宴的臉都是黑的。
剛他被顧老爺子叫到書房,出來就一直黑著臉,林晚也不敢多問,隻是跟在他身邊。
顧宴陰沉著臉,也沒跟林晚說話,剛他被叫去書房,顧老爺子還提了王漫漫的事。
王漫漫剛回來,家裏人都知道了,還警告他不要忘記自己結婚了的身份。
現在讓他注意自己的言行,說到繼承權,就讓他先生個孫子出來。
他想來想去,王漫漫回來的事,昨晚自己才知道。
消息怎麼這麼快傳到老爺子耳中的?
想來想去,他開始懷疑是林晚說的。
到家後,顧宴對林晚冷聲道:“以後注意下自己的言辭,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兩年了,還不懂嗎?”
林晚一臉懵,不知道顧宴說的什麼意思。
顧宴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下林晚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譏諷道:“你怎麼當上顧太太的,你我都清楚,在旁人麵前就好好做,不要在背地裏說三道四,還做些違背約定的事。”
林晚想反駁回去,但是顧宴沒給機會,他的胃開始發疼,手附在疼痛的位置,想以此緩解些疼痛。
看著眉頭越皺越緊的顧宴,再看看他手的位置,林晚知道他的胃病又犯了。
林晚有些生氣的道:“你是不是又忘記按時吃飯了。”嘴上說著,但是還是拿過藥箱放在他的麵前,然後自己去廚房給顧宴倒水。
顧宴看著擺放在眼前的藥箱,隨後在裏麵翻找起胃藥。自己今天因為林晚的短信然後回家,再然後回公司抓緊處理事情,
這樣一來一回就忘記了吃飯這件事。
顧宴在藥箱中翻胃藥的同時看到一盒像是新的藥,拿起一看是避孕藥,而且裏麵少了一顆。
他捏緊藥盒,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當林晚端著熱水過來的時候,看到顧宴陰沉著臉,臉色蒼白,嘴唇有些微顫,以為是胃痛的難受。
林晚趕緊把水遞了過去:“快把藥喝了。”
顧宴本想甩開眼前的水杯,但胃痛的讓他沒有力氣。隻先接過水吞服胃藥,隨後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林晚也沒閑著看顧宴吞了藥,找來暖水袋,倒了剛燒的熱水便放在顧宴的胃部。
這個暖水袋也是林晚準備的,以備這樣緊急的情況發生。
胃部的溫暖加上藥效,讓他緩過勁,隨後他拿過剛發現的避孕藥的盒子甩在林晚身上,生氣的道:“你就這麼不想跟我有孩子?”
林晚被猝不及防的東西扔來嚇了一跳,拿起發現是早上王姨給的避孕藥,這不是他讓王姨拿來的嗎?
林晚一臉驚訝的看著他,難道他想跟自己有孩子?這個想法一出,讓林晚自己都不敢相信,隨口問了出來:“你想跟我有孩子?”
顧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句話,是啊如果自己想跟她有孩子的話也不會兩年都不碰她,唯一一次碰她還是自己喝醉了之後。
但是顧宴也顧不得這些想法,想到爺爺的要求,不禁扶額道:“我不想,但是為了繼承權,我可以要一個。”說罷,抓起林晚的手就往臥室裏拽。
林晚被顧宴猝不及防的拉扯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她拉著踉蹌了幾步。
腦子裏還是顧宴剛說的話,林晚使勁甩開顧宴的手:“繼承權,跟我結婚為了繼承權,在外人麵前扮演恩愛夫妻扮演了兩年也是為了繼承權。現在要孩子也是因為繼承權。”
林晚有些生氣,她就像個工具,顧宴不曾對她有分毫的愛意,全部都建立在利益之上。
“你是不是忘了,你說過隻要你拿到繼承權就會跟我離婚,你現在又要跟我生孩子,你決定跟我過一輩子了嗎?”林晚接著道。
顧宴眼瞅著林晚,表情變的複雜:“一輩子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去母留子。”
林晚懷疑自己聽錯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宴:“你說什麼?!”
第二日
林晚豎著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麵的聲音,直到顧宴出門上班,才敢從房間出來。
昨晚顧宴的話,讓她感覺到了害怕,她想了一晚上,顧宴一直就沒想跟她過下去,還想讓她生完孩子走。
不可能,要離婚,她要在沒孩子的情況下,不然就太糟糕了。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要怎麼麵對顧宴,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吃過早餐,草草收拾了下自己,林晚匆匆出了門,林晚提前到了珠寶展附近。
一坐就是一早上,腦子裏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接下去應該怎麼做。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林晚接聽電話,電話一頭傳來男生的聲音:“林小姐你好,我是伊可在國內的秘書——南初。您什麼時候到珠寶展?”
伊可,就是昨晚讓她參加個展的男人。
林晚還沒見過他在國內的秘書,四處看了看,應聲道:“我已經在展會附近了。”
“可以告訴我你在哪裏嗎?伊可先生讓我給你帶了東西。”
南初謙遜有禮的詢問。
林晚把位置報過去,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