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發狂,是在知道王昭根本沒派管家去請小神醫給她治病的時候。
那時候距離上一次燒香,還不夠十二個時辰。
她聽到了王昭的諷刺,聽到了他的憤怒。
他感到丟臉,他恨不能打死她。
他也是這樣做的,誰曾想她哀莫大於心死,突然爆發了。
當無骨的雙手一拳拳砸在王昭身上的時候,她的血液是沸騰的,突然她也就理解了為什麼他要打她了。
因為他瘋了,就像此時,她瘋了一樣。
而王昭痛苦的叫聲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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