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雙雙穿成了惡毒女配。
她是女二,我是女三。
我抱上了京圈大佬的大腿,她成了大佬死對頭的金絲雀。
後來病秧子女主出現了。
我:“再不走我會被挖心。”
她:“我會被掏腎。”
我:“跑嗎?”
她:“不跑命都沒了,今夜就跑!”
出逃後,我們揮金如土瀟灑恣意。
夜裏點了個上門男模,開門卻蹦出了個京圈大佬。
他咬牙切齒:“三個月不見,你竟如此寂寞連男模都點上了,我比這小白臉強還免費不要錢,你選我。”
1
顧裴司護送神秘女子去醫院登上熱搜。
網友評論七嘴八舌。
“壞了。”
我抓著手機伸到顏言麵前:“你被三了,你的金主要給別人爆金幣了。”
顏言伸手彈了下我的腦殼:“你仔細看看照片裏的人是誰。”
照片有些模糊,依稀能看出女人身材極好,戴著鴨舌帽,露出少許側臉。
“是她!”
到嘴的話還沒說完,別墅的密碼鎖發出了聲音。
我麻溜地滾進了沙發底下。
顧裴司來到顏言麵前:“手術定在半個月後。”
顏言摸了摸腎所在的位置:“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拿了腎後,你能不能別拋棄我?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顧裴司冷冷地望向她:“你已簽了腎臟捐獻協議,這是你欠她的,你是在為自己曾經所做的錯事贖罪。你們向來不對付,手術完成前就別見麵了。”
“我真的沒有傷害過她。”
顏言的聲音有些哽咽:“我肯捐獻腎臟都是為了你,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他有些不耐煩:“行了,一開始我找上你就是因為你的腎與她的匹配,你清楚我將你留在身邊三年的緣故。”
顏言垂著頭,淚水大串落下:“等手術完成後,你陪我去挪威度假散心一個月可好?我看上了挪威的一座小島,聽說很適合養身體。”
“沒時間,你自己去。”
顧裴司拿出手機轉賬:“給你五百萬,需要什麼自己買。”
顏言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將頭埋在了沙發裏,遠遠一看她戰栗著雙肩似在啜泣:“可......可我更想你陪著我......”
顧裴司皺著眉:“你先好好反省對她做了什麼,想清楚前不必聯係我。”
腳步聲徹底消失後,我從沙發底下滾了出來。
“好家夥。”
“動動嘴皮子五百萬到手。”
我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自歎不如。
顧裴司日進鬥金,忙得很,哪有工夫陪她度假。
她是刻意提了顧裴司不可能辦到的要求,讓他退而求其次用金錢彌補。
顏言盯著銀行發送來的短信,嘴角咧到了太陽穴上:“病秧子女主這一回來,我們的好日子到頭了。趁他愧疚多要點錢,以後可騙不到了。”
我看出了她的心事:“光是逃可不夠,得來個死遁金蟬出竅。”
能成為京圈大佬的可不是善茬,尋常伎倆沒辦法瞞天過海。
隻有死才能一了百了。
前塵往事一筆勾銷。
她和我擊掌,達成一致:“回去後你也向你家那位多坑點,多多益善,我們該退休養老了,今夜收拾好準備逃。”
回到別墅時一片漆黑。
我剛將燈打開就被雙剛強有力的雙手圈入懷中。
男人身上帶著酒味,與古龍香混在一起味道很是獨特。
他隻有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獨自關燈喝悶酒。
上一次喝悶酒時,是因為那個病秧子女主病危。
這一次喝悶酒還是因為她。
“江奕,你喝酒了。”
“嗯。”
江奕靠在我肩頭,熾熱的氣息灑在我耳後:“今天是結婚三周年紀念日,你忘了?”
我拿出定製的蛋糕,在他麵前晃了晃:“就算忘記別的事,也不會忘記周年紀念日,我們一起切蛋糕吧。”
2
蛋糕是我找設計師定製的。
上麵有兩個精致的小人。
一個是我,一個是他。
當然,這隻是我用來取悅男人的手段罷了。
看到蛋糕他沒有多說,微揚的嘴角將他的好心情出賣了。
“既然你這麼有心,今夜我便獎勵你七次。”
“嗯......獎勵?”
他嘗了口蛋糕,朝著我吻了上來。
舌尖立即勾住了我,狂熱間帶著罕見的溫柔。
他並不給我反抗的機會,扯開我的衣領,將我丟上了床。
江奕就是個典型的斯文敗類。
人前氣質冷清,戴著窄框眼鏡,紳士優雅,可私下就是個瘋批,就比如現在......
“江奕,我和陳月你更喜歡誰?”
我咬著他耳根:“如果讓你在我們之間二選一,你會選誰?”
陳月便是病秧子女主。
渾身上下都是毛病,可偏偏頂著女主光環,怎麼折騰都死不了。
她在三年前被送往國外頂尖醫院調養,想要活命就需要換心臟和腎臟。
不巧,我和顏言就是與陳月心臟、腎臟配型成功的倒黴蛋。
江奕和顧裴司分別找上了我和我的冤種閨蜜。
我穿書時這副身體已經嫁給了江奕。
顏言也與顧裴司簽訂協議,跟在他身邊心甘情願成為一隻金絲雀。
按照書中劇情,我倆就是純純戀愛腦,飛蛾撲火,隻為博得美男芳心。
我們為愛化身為惡毒女配瘋狂作死,屢次陷害陳月,最後玩火自焚把命給玩沒了。
於是我倆便在暗地裏蛐蛐:男人玩夠了就丟了,先把錢搞到手。
這三年我們瘋狂斂財。
就等著陳月回國,再來個死遁脫身。
挖心掏腎這種事我們可不幹。
“桑寧,你怎麼敢提她?”
江奕的興致被我的話澆滅,一把推開我,起身坐在床頭,眼瞳漆黑得可怕。
陳月這兩個字就是禁忌。
在他眼裏陳月就是白月光,我不配和她相提並論。
作為傍上大佬的掛件,我向來識趣,察言觀色這種事我最會做了。
但現在我是故意的。
我得將他支走。
“江奕,你愛她還是愛我?”
“如果我和她同時掉進水裏你會救誰?”
我咬著唇,滿眼期待地等待著回複。
江奕將拳頭捏得嘎吱作響:“夠了,我的忍耐度有限,你最好安分守己。”
“江奕!”
我窮追不舍跟了上來:“我隻想知道這一個問題,你到底愛誰?”
江奕甩開我的手,躲瘟神似的逃離。
別墅大門關起。
我收起了哭相,趕忙收拾起隨身物品。
叮咚!
門鈴響起。
顏言收到我的短信後,馬不停蹄而來。
她探出頭詢問著:“準備好了嗎?”
我:“準備好了。”
她:“你準備怎麼死?”
我:“飛機失事。”
“好家夥。”
她拍了拍腦殼,努力回想書中劇情:“我都忘了還有飛機失事這一茬,我想了半天隻想到深夜為愛飆車,汽車爆炸被大火燒死。”
我得意地仰著頭:“誰讓我記性好,還記得書中有段飛機失事的劇情。”
飛機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交通工具。
可一旦失事,死亡率百分百。
飛機墜落,連渣都不剩。
就算江奕掘地三尺,也挖不著我的骨灰渣。
3
顏言望向了我:“飛機失事的那趟航班是明天下午,我現在就去飆車,你替我收屍。”
她並不給我拒絕的機會,晃著一把蘭博基尼的車鑰匙。
這是她最喜歡的跑車。
飆著最愛的跑車出事,才可信。
夜深人靜。
無人的山區裏一輛粉色的蘭博基尼翻倒在地,車被撞得不成樣。
顏言往車上潑了汽油,又將點燃的火柴往車上一丟。
砰!
車轟然爆炸發出巨響。
我趕忙掏出手機記下這神聖的一幕。
顏言煞有介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接下來就交給你收尾,事成後我請你泡男模。”
“我要十個。”
見我獅子大開口,她咬了咬牙:“胃口還可真大,可別累壞你。”
她騎上了摩托揚長而去。
而我拿起了手機打通了顧裴司的電話。
“喂。”
電話接通,傳來了一道富有磁性的男聲。
“阿司,這麼晚了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他那邊明顯還有其他女人。
我聽出了這道聲音的主人,是陳月。
顧裴司簡單安撫了下她,不耐煩地衝著電話開口:“什麼事?”
我和顏言關係較好,他便下意識以為是顏言找我幫忙說好話。
“顏言死了。”
我帶著哭調:“你快來看她最後一麵吧。”
顧裴司不信:“她為了讓我回去,連這種謊言都編得出來,她的良心不痛嗎?”
“終究還是顏言錯付了。”
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
陳月有些自責地垂著頭:“阿司,我許久未回國不適應,我一個人睡覺有些害怕,讓你陪著我顏言那邊沒關係吧?”
“她能有什麼事,倒是你身子弱,要好好照顧好自己。”
顧裴司溫柔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顏言那邊我已經警告過了,從今以後她不再找你麻煩,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嚇到你。”
陳月將身子蜷縮在一起,小珍珠說掉就掉:“我與她是高中同學,當年她就霸淩過我,我手臂上的這幾道疤痕也是她的傑作......”
她卷起衣袖,白皙的肌膚上幾道陳年疤痕十分醒目。
顧裴司心疼壞了,輕輕地將她摟在懷中。
第二天一早,顏某深夜飆車車禍身亡的消息上了新聞頭條。
頭條上還貼上了那輛蘭博基尼出事前後的照片。
顧裴司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抓起外套衝出房間。
“阿司你去哪?”
陳月追了上來。
顧裴司的身子頓了頓:“有件急事需要處理,晚些時候再找你。”
他離開後,陳月拿起手機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奕哥哥,你在哪,月兒好害怕......”
顧裴司抵達事故現場時,蘭博基尼燒得隻剩下少許架子。
數十名記者圍繞著我哐哐一頓拍。
我正在捶打著胸口,歇斯底裏地痛哭著:“顏言是個好人,昨夜失戀喝了酒便在深夜飆車,我趕來時車已經爆炸了。”
“桑寧,怎麼回事!”
顧裴司將我拽到一旁,眼白布滿紅血絲,死死地盯著我:“顏言怎麼了?”
“你還知道來?”
我怨恨地瞪向他:“昨夜顏言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隻要你接電話,她就不會出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陳月待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