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早上心情特別好,看著她笑了一聲,從車上下來拍拍人的腦袋:“失憶耍賴!”
“啥意思?”
“我是你老公,跟她有什麼關係?”
艾藝儂撲哧一聲笑了,大笑:“哈哈哈哈哈!”
兩人攜手進門進電梯,到了辦公室門口,看到喬思然好像已等候多時,剛才打電話,估摸著是聽誰說他在下麵呢。
“項總,既然你不管,這事我和艾藝儂私聊。”喬思然比艾藝儂至少大七歲,娛樂圈混跡多年,氣場十足。
“別。”項錦璨護著小老婆在身後:“回公司去,給你經紀人處理。”
“就是要包庇是吧?”
這下艾藝儂搶在了老公之前開口:“你在這裏鬧事是什麼意思?以你的身份還沒有跟我叫板的資格,回去吧。明爭暗鬥你出手就是!”
“你......”喬思然蹙眉,她是萬萬想不到,看上去沒什麼本事的艾藝儂這麼橫!
“我什麼我?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
“......哼!”
姑娘幾句話頂的喬思然臉色漲紅,憤恨著離去了。胡攪蠻纏又怎麼了,項錦璨說了,他站在她這邊。
自動屏蔽看熱鬧的人,兩個人推門進了辦公室,還好他的辦公室不是透明的那種,又大又寬敞又有格調。
“這事完了過來我這唄?請你過來工作比請祖宗還難!”項錦璨說笑。
“節目也播了,來就來唄。但是我有個要求,如果我想在這裏做後期的話你不能攔我。”
“行是行。”他開始打主意了:“就是這個保證書呢,它也沒規定我要答應你可以做自己的事是吧?”
“那叔叔的意思是什麼?”艾藝儂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他什麼德行,她還是有點知道的。
“以後你被我隨叫隨到!”
“我做自己的事能做幾次啊,卻要被你敲詐整個以後?”
孩子精著呢,知道他什麼意思,不敢輕易答應,不做吃虧的買賣。項錦璨一貫地壞笑:“咱倆遲早得滾一塊去,滾一次還是滾兩次有差嗎?”
艾藝儂朝上翻白眼:“垃圾。”
“垃圾就垃圾,要不現在?”
她退縮:“你別老是嚇唬我!”
“哈哈哈哈,總有一次不是嚇唬的。你老公我可是很記仇的人,你騙我的事我可沒有說原諒你!”
“那還不如離婚。”
“......”項錦璨聽見這話其實是不高興的,他覺得自己作為受害者一方還沒有提出呢,她卻總是將離婚掛在嘴邊,想離還幹嘛總是招惹他:“這話以後少說幾句,我不愛聽!”
“喔。”
話題到此為止,項錦璨回了自己的辦公桌,艾藝儂去了外間自己的位置。說是外間,其實兩人互相都看的到,同屬一個空間,中間沒有隔斷,無非就是離門遠近的問題。這裏的設計屬於s型,兩人中間要說隔,也就是彎彎繞繞擋住了一部分視線。
項錦琿大概十點半鐘進來,辦公室安靜的很,艾藝儂正插著耳機玩遊戲,沒有聽見敲門聲,項錦璨叫了她一聲沒人回應便自己起身開門去了。
“啥事啊老大?”
項錦琿進門先看見那個玩的不亦樂乎的姑娘,有點驚訝:“這是......”
項錦璨回頭看了她一眼,竟那麼入迷,有人來了也不知道,於是他就說:“非要粘著我,在max沒人照應我也怕她搞事,就給弄到這來了。”
“喔。”項錦琿笑得牽強,走上前敲了敲她的“遊戲桌”:“藝儂。”
“哈?”
艾藝儂抬頭下了一大跳,但手裏的家夥不能停,扯掉耳機後才開口:“啥時候來的?”話音剛落,看見項錦璨那一張黑臉不樂意,便移開了眼看著他:“哈哈哈,我沒聽見,不好意思啊。”
“玩你的吧,不用你做這些。”
兄弟倆進了裏麵,她沒再管,繼續劈裏啪啦。
“老二,經紀公司那邊的事你處理的不妥吧?”
“怎麼?喬思然找你去了?”項錦璨曖昧調侃:“小心楊嘉恩。”
“說什麼呢?不是找我,是這事你太不當回事了,你不發話誰敢私自處理啊?”
“喔,你的意思是讓我處理我老婆?”
“至少給個說法。”
“所有雞毛蒜皮都給我處理了?我要經紀公司幹嘛?”
項錦琿覺得說話費勁,就不再提這事,轉而道:“爺爺八十大壽,有什麼想法?”
“隨便,他開心就好。”
“又是這種態度,隻要你認真一次他老人家就會真高興!”
“得了吧你,在他眼裏,我做什麼都沒你上心。”
目前確實是這樣。
項錦琿是真覺得跟項錦璨隻能說廢話。這個人不會讓別人知道他的想法,所以交談很累。沒呆多久,就打算走了。
艾藝儂這次很有眼色地起身相送,關了門又回來:“你們兄弟兩個以後也會走上互相殘殺的道路嗎?”
項錦璨聳肩:“我無所謂。”
“那是因為你什麼都有,因為比他早留學回來,恰巧換屆,你上任當然是天經地義的事。但如果你們換了呢,當初命運沒有這麼安排,那你就是現在的項錦琿。”
“這話是什麼意思?喔,如果當時是他先回來,先接任,你騙婚的對象就換成了項錦琿,是嗎?”項錦璨看著她的眼睛。
“我不是那個意思!”艾藝儂突然提高了嗓門強調:“不要再說我和項錦琿怎麼樣,我嫁的人是你!而且我沒有騙你!”
“那我就奇怪了。”項錦璨麵不改色:“你為什麼嫁給我啊?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那就一定是有個目的。”
艾藝儂氣的心跳加速,卻隻能幹巴巴的否認:“我不是!不是!”
“那你就是愛我。”他這話說的認真。
認真到艾藝儂注視著他的眸子竟無言以對,為什麼騙也要將他騙到手呢?個中滋味沒有人體會,這個男人也不可能會對她善罷甘休。
她坦白,那麼在這場婚姻裏她將變得被動變得毫無主動權,即將輸的一敗塗地也有可能,至少現在還能保持平起平坐。
“說話!”項錦璨有點咄咄逼人了。
他就是這樣,自己腦袋裏的疑問哪怕是突發奇想,哪怕不給別人準備的機會也一定要知道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