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有些落寞地離開。
“真是魅力四射啊司湛同學。”安喬不知從哪裏冒出來,臉上堆滿了笑。
我不回她。
她跟著我,又說:“不是要追人嗎?怎麼沒有談戀愛的打算?隻追不談對女孩子好像不太好吧?”
是那種我熟悉的語調。
胸有成竹又遊刃有餘。
特別清楚自己的吸引力,又理直氣壯地加以利用的優越感。
除了許彥白,她對哪個男生都這樣。
不吝嗇自己的調戲。
到了許彥白麵前她才會收斂。
變得和我在她麵前一樣。
一樣卑微。
我曾經親眼目睹過她哭紅雙眼。
因為許彥白在酒吧裏遊戲人間,和很多女生曖昧。
她最後還毫無怨言地幫著打車,送酒醉的許彥白回家。
她喜歡的從來都是許彥白那種桀驁不馴的浪子。
不會對我送上門的真心感興趣。
我隻是比較幸運,長了一張和許彥白相似的臉。
所以她才不至於對我棄之敝履。
“你想說什麼?”我停住腳步,轉身看她。
安喬認真地清了清嗓子:“我打算追你。”
“我不配。”我懶得信她半個字。
隻當大小姐又是無聊想找樂子。
但是她開始大張旗鼓地給我送禮物,堵我下課。
和我在食堂以各種方式偶遇,還給我寫情書。
也不枉上一世被各種名導誇獎有靈氣。
她演起喜歡這場戲,不露一絲破綻。
可惜不真誠的人終有一天會露出馬腳。
撞到她和許彥白在學校附近的餐廳約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