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的妻子沈婉清和我一樣,在期盼著我們孩子的出生。
可她卻因為和青梅竹馬在野外翻雲覆雨太過激烈而導致流產。
我為死去的孩子猩紅了眼,她卻奪走了我的一切,將我棄如敝履。
醒悟過後,我卷土重來成了南市首富,她卻又爬上了我的床求我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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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沈婉清因為大出血被送進手術室時,我來不及反應,穿著睡衣就匆忙趕去了醫院。
看著正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衣不蔽體的沈婉清的青梅竹馬宋知彥,我心下一沉。
顫抖著手簽下手術同意術後,我猩紅了眼,顫抖著走到了宋知彥的身旁。
“你們做了什麼?”
“不是我......是婉清,她說自從懷孕以後你都不碰她了,她實在想要,我才幫她的。”
我一拳打在了宋知彥的臉上。
他啐出了一口血後卻對我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顧景行,你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嗎?有錢有什麼用?你的女人還不是趴在我身上叫?”
我掄起了他的衣領,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臉上,嘴裏怒吼著。
最後還是醫院的保安將我們分開,宋知彥走時給我留下了一個憐憫的眼神,那眼神刺的我心口生疼。
沈婉清被推出手術室時,整張臉已經再無血色,透露著慘白,全然沒有了早上她歡欣雀躍和我說要去給宋知彥慶生時的麵色紅潤。
“幸虧送醫及時,病人現在身體沒有大礙,隻是剛流產身子虛弱,對於孩子,我們醫生已經盡力了。”
“不是我說,你們小年輕不知道節製嗎?病人已經懷孕了,你們還要玩的那麼激烈,簡直是把生命當兒戲!”
“就是,做丈夫的就這麼忍不住嗎?還有幾個月就生產了,還非要和老婆玩這種刺激的。”
我就站在病房門口,聽著來往的護士和病人們對我的指指點點,他們所有人都在怪我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我壓住內心的情緒坐到沈婉清的病床旁,看著此刻尚未蘇醒的女人,明明是陪伴我多年的妻子,如今卻這般陌生,我的心裏一陣的悲涼。
可我的情緒尚未緩解,病房內突然湧進了七八位拿著攝像機自稱是做自媒體的記者。
我方才知曉沈婉清和宋知彥在野外激烈play導致她大出血後,宋知彥抱著渾身是血的沈婉清在馬路上攔截過往車輛。
這一幕幕都被記者給拍下發到了網上,已經引起了一波不小的熱度。
可因為夜晚視野模糊,他們並未看清男人的樣貌,而此刻的我,顯然是被他們當成了這場鬧劇的主角。
“顧先生,我們都知道您和您太太的愛情很是讓人羨慕,但為何這次您不顧懷有身孕的沈夫人非要選擇和她在野外呢?您是出軌了才不想要這個孩子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一怒之下砸了為首記者的攝像機,將他們一群人推出了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