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音皺了眉頭,許灣灣,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你怎麼會來這裏。”
昨晚她爸才讓她撮合他們兩個,今天許灣灣就不請自來的上門了,就這麼迫不及待?
“姐,你忘了,是你讓我過來的。”許灣灣溫柔一笑。
“我不記得有叫你過來。”陸時音毫不猶豫的拆了她的台。
就算她爸威脅,他們許家的事她不想過多參與。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得罪宴家,宴家和許家,她當然知道如何做取舍。
許灣灣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張了張嘴,話沒說出口看見她身後下來的宴祈,許灣灣的笑容再次揚起。
之前遠遠的見過一次,隻是一眼她就被這張臉深深地吸引。
剛才坐在那兒都不挪動屁股,一見宴祈積極又主動,特意站起來。
“二少你好,我是許灣灣。”許灣灣介紹自己的時候,熱情又大方,“二少,我聽就說你是學鋼琴的,我也是學音樂的,我學的是小提琴,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一起合作。”
宴祈隻是瞥了一眼,若是他,這樣的人他不會搭理,不過這會兒他是宴寧。
“我不認識你。”
“你嫂子是我姐姐,說起來我們也算是一家人。”
陸時音暗自翻了個白眼,她真能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什麼話都敢說。
宴祈扭頭看她的時候,陸時音一臉無辜,特意強調,“同父異母,我也隻見過她兩次,不算太熟。”
許灣灣瞪了她一眼,有些惱怒,又不敢直言。
宴祈說,“兩年前的意外我手受了傷,彈不了琴。”
許灣灣略有些尷尬,“真對不起,我不知道。”
陸時音明顯感覺到宴祈有些不悅。
雖然許灣灣不是她叫來的,但畢竟是她的妹妹,是不是她主動叫的沒人會在意,他們隻會覺得是她不識趣,才結婚第一天她就不經過他們的同意,把娘家人帶回來。
“灣灣,我有事要出門,你也該走了。”陸時音下了逐客令。
“姐姐,爸沒給你說嗎?我的工作搬到這附近,還沒找好房子,讓我暫時住在你這裏,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
死皮賴臉的跑進來,還把她爸搬出來威脅她,沒看出她一點不好意思。
臉皮倒是挺厚的。
別說宴家這樣的人家,任何一個普通人家,哪有兩口子結婚第二天,就帶著妹妹登門入室的。
“咱們家還沒窮到這種地步,沒地方住就租房子,暫時租不了那就住酒店,你工作這麼優秀總不會住酒店的錢都沒有。”
許灣灣眼裏的不爽一閃而過,轉眼委屈又可憐,“姐姐,你不想讓我跟你住?我是不是哪裏讓你不高興了,我可以改。”
“家裏沒有多餘的房間,難道讓你在客廳打地鋪?”
“我可以跟你睡。”
她老公是植物人,陸時音肯定不會跟宴祈一個房間。
總之她住定了,“姐姐,你該不會不想跟我睡一塊兒吧,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近水樓台先得月,平日裏要見到宴家二少是件很難的事,住在一起那見麵的時間自然就多了。
為了逼她就犯,許灣灣還特意搬出了她爸,“這也是爸的意思,我一個人住在外麵,爸會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