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一晚上都沒有回來,我不敢想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我也什麼都沒問。
第二天他回來時,陰沉著臉。
平時他顯露出來的樣子,總是淡然矜貴的,和陌生人之間的隔閡感很強。
生起氣來,這種感覺就更強烈,眉眼間的鋒利像是加了倍。
他在打電話,聲音涼涼:
“我找女朋友怎麼了,你又讓我看到了什麼?”
“那個男人是誰?”
“有哪個哥哥會給妹妹發那樣的短信?林雨薇,你在耍我?”
他應該是和林雨薇吵架了。
我給他倒了杯熱水,剛要遞過去,他不耐的皺起眉頭,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打擾他。
我從善如流的退到一邊,聽他和電話那邊爭執。
幾分鐘後,顧辭將電話掛斷。
他靠在沙發背上,閉上眼,疲憊的抬手捏了捏眉心。
我把水給他放在桌上,轉身要走之際,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將我拽到懷裏。
他身上屬於女人的香水味直往鼻腔裏鑽。
我下意識的皺眉,想要起身,結果他已經將我按倒,欺身而上。
他一手將我按住,一手鉗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望著他。
他的眼裏沒什麼溫度,語氣也無甚波瀾:
“真不聽話。”
說著,他狠狠的吻住了我。
我有一瞬間的愣怔。
他在說誰?
我?
還是林雨薇?
顧辭很快的解答了我的疑惑,他命令我:
“學她叫。”
我腦中好像有一根弦,因為他的話崩開了。
他和林雨薇吵架了,在拿我撒氣。
他不斷的叫著林雨薇的名字,蠱惑著我,
“叫出來,我想聽。”
整整一個半小時。
我被顧辭連哄帶騙,學著林雨薇的樣子,在他的身下承歡。
聲音高了,低了,尾調長了,短了。
他都會狠狠的懲罰我。
最後,他吻去我眼角的淚水,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很乖,我越來越愛你了。”
我癱在沙發上,起都起不來,心裏像是漏了一個窟窿,不住的往進鑽風。
隨著顧辭起身穿衣,係統提示,舔狗等級升級,進賬一千萬。
我痛苦的捂住臉,頭一次覺得,還不如回去上那個一個月三千塊的班。
我快受不了了。
這樣下去,我會崩潰。
我不斷地聯係係統,問它能不能解除綁定,我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