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走,你把話說清楚。”
見奶奶索性在炕邊坐下,閻誌豪的眉頭頃刻間就擰在了一塊。
“我娶了一個媳婦還沒洞房就跑到了你孫子的炕上,昨晚我上門要人,他還不承認,現在我的這個婆娘就躲在你孫子的後麵。”
“老太太,看在你和我娘認識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好說話的人,這件事說出去丟人的是我,我也不想鬧大。”
苟大川剛才看見阮小玉那模樣,差點沒吐了,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那張臉真是膈應。
而且解決男人問題的時候她也不配合。
話說回來,這身板哪能扛得住他,別到時候死在炕上還晦氣。
這麼一想,他就懶得做戲,直接要兩個錢得了,三塊五塊的都行,反正媒婆那裏的錢也得退回來,這樣的買賣,穩賺不賠。
阮小玉要是知道她在苟大川的眼裏就值三五塊,真會一頭撞死。
她在現代對那些有幾百萬的家產的男人都不會看在眼裏的。
那些人不是大腹便便就是流連花叢的人,她隻想找個有三點的普通人,對她好點,長得帥氣點,勤勞善良點。
錢嘛,能解決普通的日常所需就行,再說她懶歸懶,倒是也沒打算躺平不動,自己也可以養活自己。
“你還商量,商量個屁,我要報警,你們拐賣良家婦女。”
感覺到閻誌豪的背部越繃越緊,怕殃及她這個“罪魁禍首”,在他即將爆發前,阮小玉很慫地從閻誌豪身側探出半截身子,張狂的罵著。
阮小玉頗有狗仗人勢的模樣。
苟大川氣的牙齒咬的咯咯響,臉上的痞子也隨著他的怒容抖動。
“報什麼警,我是花了彩禮的,你表姐是媒婆,這些之前都說的清清楚楚的,警察也不能亂抓人。”
“這破鞋我是不要了,剛才我也說了,鄰裏相親的,我就大度點,不和你多要,隻要把我花的五塊錢給我就好了。”
“多倒是不多,但我們家窮啊,那錢也是我們全家的積蓄。”
苟大川又冷又餓,就想著拿到錢趕緊離開,索性直接說出目的。
“你放p-咳......破。”阮小玉本來要罵你放屁的,誰知咳嗽把屁字繃斷了,和咳加在一起就成了放破。
“你放屁,林大梅拿了五塊,你去和她要。你什麼時候給我錢了?”
林大梅就是阮小玉的遠房表姐。
“還敢說你這不是拐賣良家婦女?”
怪不得要掃盲呢,愚昧。
苟大川沒想到這件事讓阮小玉知曉了。
他也不慌,這麼多年的地痞無賴可不是白當的。
“那你要去問你表姐,她是媒人,我指定給錢了,反正現在,要是閻誌豪不給我錢,我就去找村長,村長不管,我就去報警。”
“看警察會向著誰。”
閻誌豪?
原來這個男人叫閻誌豪啊。
那胡子拉渣不修邊幅的模樣,加上冷漠無情的性子,和陰沉的目光,真的是不枉他的姓氏,幹脆叫閻王爺算了,這樣更貼切。
看看苟大川本是“受害者”,站在他麵前都嚇成什麼樣了。
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別說,她這個大腿還抱對了,往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還真是大實話。
吃過一次虧的閻誌豪一聽到警察,就像有應激反應似的,立馬就捏緊了拳頭。
別說他了,連老太太聽到,也驚嚇不已,“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