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二十五年的春日,紫禁城禦書房的窗欞外,新抽芽的柳枝在風中輕搖。
李祺拄著龍頭拐杖,緩步走到巨大的世界地圖前,羊皮紙繪製的圖卷上,大明的疆域用朱砂標注,從東亞一直綿延到中亞的蔥嶺,連西域的帖木兒舊地都畫上了藩屬的標記。
他望著歐洲板塊上密密麻麻的小國名稱,忍不住歎了口氣:“標哥,你說你生那麼多兒子做什麼?老二剛就藩波斯,老三又盯著印度河平原,老五老六扔去了美洲,老七老八去了澳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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