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醫生，對不起。”
楚楚的聲音很小，又是在售房大廳，周圍有好多責罵的聲音，常順利聽的不是很清楚。
又或者，即便聽到了，他如同古井一般的心裏，也不會起絲毫微瀾。
當時死神環伺，是我用一己之力將你從鬼門關拉回來。
在我成為被告，急切地希望聽到一些公道聲音的時候，卻不見任何人出現。
事後，丟出五百萬作為補償。
現在，又要送出一套房子。
這算什麼？
是想通過這些彌補，讓自己的良心好過一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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