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裏,李長棟的聲音額外的清晰。
楚西棠的臉越來越黑,捏著那隻細長的錄音筆幾乎要生生的折斷了,等到錄音停止時,他一通電話撥給了喬木。
“我讓你查了那個肇事司機,你是怎麼跟我說的!?”
喬木原本剛聯係讓人跟著許念,不想這邊剛吩咐完,老板的電話就來了,如雷雨一般的嗓音砸了下來,讓他還有些暈乎乎的。
“先,先生?”
“回答我!”
“我說,肇事司機沒有前科,那天事前喝了點酒,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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