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已經到莊園門口了,但是你的人不放我進去。要不你自己跟他說說?”習琳也不別扭,反正是樊少鵬有求於他。
保安那邊傳來了總管的責問,沒想到自己的自作主張得罪了貴人。他立馬點頭哈腰般的下了代步車,走上前拉開車門。
“哦,對了。我還差100塊。你身上又現金不!”
“打車的錢哪能讓您出,我來替您出。隻要等下見了少爺你幫我多說些好話就行。”
習琳看這人別扭,難道在有錢人家裏生活都會變成這樣嗎?“行,想要多少好話我都會替你說。”
那人一聽,馬上迎上笑臉。“謝謝姑娘了。”
“客氣客氣。”
代步車開上去的時候,天色更暗了。
習琳被隨著傭人的帶領走到了樊少鵬的書房。
一進去,習琳就被裏麵的布置震驚了,這樣的裝修是得多有錢啊。她盯著一邊陳列的鑲金書籍。一遍讚美道:“哇~這個得值多少錢?”
她又瞅見了旁邊放著的物件:“還有這個,那個。”
“值很多錢,打壞了你可以一輩子在我這裏打工。”男人狂傲的聲音在習琳身後響起。
習琳嚇了一跳,手上拿著的飾品不由得拋了起來。
“啊!快接住!”習琳說完就把飾品拋到了樊少那邊。
樊少鵬身手敏捷的接住,他淡淡的說:“這個小小的鼻煙壺至少120萬元。”
“120萬!!!”我得個娘哩,習琳嚇得輕輕拍了拍胸脯。
她跟著樊少鵬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掏出手裏的裝好的U盤。“呐,你要的。”
樊少鵬沒有接,他依靠在一張高貴得發光的沙發上,拍了拍手。
一個穿著經驗的女子出現在習琳的麵前。她禮貌的看了眼習琳。
“少爺。”
“夏,幫我把她待下去,換好待會晚宴的衣服再上來。”樊少鵬的聲音有些慵懶,他就是故意這麼做。
習琳有點莫名其妙,不就是交換物品幹嘛要搞得那麼麻煩。還換衣服!不管怎麼說,那個女人都沒有對她多說半句話。習琳沒辦法,隻好仍由夏在自己的臉上塗塗抹抹,也換上了她挑選的長裙。
“小姐,你真漂亮。”
習琳都快睡著了,聽到女人這麼說。她緩緩睜開雙眸。
天啊!鏡子中的人是她嗎!她驚訝的看著旁邊的夏。這一切都太不可置信了。
夏彎起微笑的眼睛,銀鈴般清脆的笑著拿起旁邊的一雙高跟鞋:“小姐,你還得換上這雙鞋。”
“不不不!”習琳連忙擺手,她從來沒有穿過高跟鞋,更何況這雙沒有一絲防水台的細跟鞋。
夏沒有勸說,她蹲下來脫掉了習琳叫上瞪著的拖鞋,把高跟鞋套了上去。
“你瞧,這樣更驚豔了。這才是今晚的女主角。”
習琳愣住了。女主角?樊少鵬什麼意思?
夏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小姐,你怎麼了?難道你不是少爺從國外帶回來的女朋友嗎?”
什麼!習琳頓時嚇傻了。她明明就是過來討債的,怎麼莫名其妙就上位了。
她跌跌撞撞的走回書房,樊少鵬已經換好了修身的禮服站在窗戶前等著她。
“少爺,人已經帶來了。”
樊少鵬回眸的一瞬間竟然被眼前的習琳驚豔到了。沒想到平時看著大大咧咧的樣子,這麼一打扮身上竟然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等夏離開後,習琳走上前:“樊少鵬,你什麼意思!”
“你都打扮成這樣了,你說我什麼意思?”樊少鵬不緊不慢的說,他勾起唇角打量了一下她。
習琳覺得自己被人耍了一般,她想要走上前卻沒有意識到高跟鞋與平底鞋的不同,一下不留神,她整個人就摔倒了樊少鵬懷了。
“這就等不及想要投懷送抱了?”樊少鵬挑著眉,饒有興趣的看著習琳。等著女人給自己一個滿意的反應。
習琳有些晃神,剛剛樊少鵬的聲音竟然這般的柔情。雖然是輕薄的話語,但是習琳卻聽得春心蕩漾,臉上泛起了紅暈。
樊少鵬頷首,餘光中他看到了黑暗裏的那個人影。忽然,他手一緊。扣在習琳的腰上。
突然近距離,讓習琳清晰無比的凝視著樊少鵬的容顏。一張好到那麼近的距離都看不見皮膚上的毛孔,盡管的仰視,依舊可以察覺到他立體的五官和淩厲的眼神。
習琳的背後本就有傷,被樊少鵬突然的力道弄到了傷口。緊皺著眉頭,小聲的呻吟。
“身上有傷?”樊少鵬低聲問道,他的與光看到黑影離去之後便放開了習琳。
習琳低頭,樊少鵬走上前把門關上。
“你,你關門幹嘛!”
樊少鵬冷漠一笑,“怎麼?你想要和我有故事嗎?”一臉壞笑的樣子讓習琳感覺又被耍了。真是太過分了,仗著自己帥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嗎!
“U盤我已經給你了。什麼時候把手鏈還我!”
“想要手鏈?今晚陪我演一場戲我就把手鏈還給你。”
“什麼戲?”習琳警惕。
樊少鵬邁著結實的步伐走上前,他饒有興趣的理了理習琳的碎發,低下頭。
習琳隻覺得耳邊忽然有一陣熱氣:“陪我演一出情人的遊戲,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隻要演完了你把東西給我就行!”
樊少鵬一副得手的樣子,他大步走在前:“光演沒勁,演好我才還給你!”
習琳見樊少鵬已經走出去了,絲毫沒有等她的意思,她向前跨了兩步。最後還是放棄了,雙手提起高跟鞋小跑上前。
七拐八繞的,一路見過不少傭人。他們一見到樊少鵬都畢恭畢敬的俯首問好,習琳這一路上也是沾了不少的光。
直到樊少鵬站在一道華麗的大門麵前,習琳沒有注意到樊少鵬已經停下了。結實的撞上了他的背後。
“把鞋穿上!”聲音平淡,沒有太多的感情。
習琳一聽,立馬穿上了高跟鞋。還沒站穩樊少鵬就示意身邊的少年。
大門即將打開,習琳有些站不穩。樊少鵬紳士的挽起手輕輕碰了碰習琳。“你幹嘛!”習琳不明事理。
“挽著我,不然等下你站不穩!”樊少鵬麵帶微笑從牙縫裏擠出的一句話。
習琳不屑,隻要不走。她就不相信自己還有站不穩的時候。
門慢慢的露出了一道縫,接著是一麵光照。習琳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了。天啊!這裏簡直就是宮殿!樊少鵬簡直就是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