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寧這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以他現有的知識儲備,想要把生意做大,那完全是不在話下的。
不過林耘聽到這句話直接就笑了起來,富可敵國怎麼可能?
“你就吹吧,先前還是個登徒浪子,掙了一點小錢就飄了!”
林耘嘴底下可是一點都不留情,瞿寧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下一秒竟然直接站了起來,朝著林耘走了過去。
林耘看著起身的瞿寧有些慌了,趕忙朝著後麵退了兩步。
“你要是敢對我胡來,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隻是這句話一說出口的時候,瞿寧直接用一幅看待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林耘愣了愣,沒明白他的意思。
瞿寧輕笑一聲:“你放心吧,我們兩個沒結婚之前我是不會輕薄於你的。”
聽完這句話之後,林耘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身為一國之皇帝,她怎麼可能會隨意把自己給別人?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外麵一個衙役卻突然之間走了進來。
“瞿公子在家嗎?”
聽見有人喊他,瞿寧便轉頭應了一聲。
那人也跟著應道:“我們大人讓我請您去一趟府上。”
聽到這裏,瞿寧眉毛挑了挑。
這段時間白縣令經常找他商量事情,所以他很清楚對方找他做什麼。
現在已經快午時了,估計是因為剛才的事情而找他。
瞿寧點了點頭,又看向林耘:“我要去處理一點事情,你就好生在這裏呆著,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林耘也知趣地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你跟那縣令關係很好?”
“利益聯合起而已,有什麼好不好的!”瞿寧撇了撇嘴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林耘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小心點。”
瞿寧擺了擺手,然後便帶著那個衙役離開了。
......
當天下午,白縣令親自設宴款待了瞿寧,兩人在酒席上笑的別提有多開心了。
“要不還得是你呢,換做別人也不可能想到這麼賺錢的法子呀。”
白縣令樂嗬嗬的開口說道,看向瞿寧的目光中帶了幾分感激和讚賞。
“哪裏啊,都是大人抬舉了。”
瞿寧客套的回了一句。
“哎喲,咱們倆誰跟誰啊,還這麼客套幹嘛?”
白縣令笑了一聲,端起了酒杯:“來,咱們兩個碰一個。”
說罷,兩人便一飲而盡。
“對了,今天叫你過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白縣令喝完杯中的酒,擦了擦嘴巴。
“哦?還有什麼事兒?”瞿寧有些詫異的問道。
白縣令勾唇笑了笑,然後從旁邊拿出一份文書遞給瞿寧。
“郡上麵要征收一些銀子,你也知道咱們極北縣向來窮困,一時之間拿不出那麼多的銀子,這幾日你掙了這麼多,能不能幫本縣令分擔分擔壓力呀!”
這句話一說出口,瞿寧整個人都傻眼了,他見過要錢的,沒見過這麼明目張膽要錢的。
“大人,這幾日的銀子都分了,我的身上也隻有不到一百兩......”瞿寧皺著眉頭反駁了一句。
“哎呦,你別逗我啦,你現在手裏麵可是握著七萬兩的銀票呢,你就算全部捐獻出來,也夠了吧!”
瞿寧一驚:“你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話我也都已經說了,也不知道我們兩人的交情夠不夠瞿公子出手相助?”
瞿寧整個人都眉頭緊皺,這家夥分明是要把自己所有的錢財都卷走。
本來以為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沒想到這老登竟然如此貪財。
不過思慮了一番之後,瞿寧突然之間笑了起來。
“要錢也可以,我明日就把那商鋪拍賣了,絕對可以換來好多銀子,然後一同捐給縣裏。”
聽到瞿寧這麼一說,白縣令瞬間就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