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就是太善良了。”
徐安然用力地搖搖頭:“趙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人,他差點害得我們陰陽兩隔,讓我永遠地失去了你,我怎麼會原諒他呢?”
“永遠不可能,就應該讓他好好地體會一下恐懼,才知道有些事情是他不能做的,有些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徐安然顯然是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說,她摟住程希平的脖子,滿眼溫柔地吻了上去。
“程希平,我知道我們以前錯過了很多,現在上天給了我們彌補的機會,就讓我們好好在一起吧。”
“好。”
程希平也很開心,兩人郎情妾意,很快熱吻了起來。
情至深處,程希平將徐安然打橫抱起,兩人進了臥室。
看著徐安然親手布置的,滿滿的都是對程希平的愛的臥室,程希平更是感動。
兩人幹柴烈火,情深義重,自是一夜春宵。
對啊,這才應該是原本的樣子。
他們兩個才應該是夫妻,他們兩個才應該在一起,而我就是一個該死的鳩占鵲巢的混蛋。
我就應該滾得遠遠的,我就應該死得遠遠的,我就不應該破壞他們的幸福生活。
可是一開始是我想要和徐安然結婚的嗎?是我害他們兩個不能在一起嗎?
不是呀,明明一開始是徐安然主動要跟我結婚的。
徐安然和程希平是青梅竹馬,兩人自小一起長大,感情相當好。
可就算是這樣,他們兩個人之間仍然有波折,他們的脾氣太像了。
都是天之驕子,誰也不願意服軟,誰都想要讓對方能夠聽自己的。
就連在婚姻大事上,到底是嫁娶還是入贅,也吵個不停。
倆人越吵越覺得對方可能沒那麼愛自己,徐安然衝動之下竟然選擇了嫁給我。
可就在嫁給我的當天,她就後悔了,因為程希平出現了。
程希平在我們的婚禮之上潸然落淚,說他自己錯了,他不應該放棄徐安然,不應該跟她吵架。
如果有機會彌補,他願意餘生都聽徐安然的。
徐安然感動不已,和程希平在我們的婚禮之上緊緊相擁。
可是已經晚了,那個時候我和徐安然已經領證了。
哪能將婚姻當作兒戲,我們已經結婚了,徐安然願不願意,我們都是夫妻。
可是那個時候徐安然的心裏麵隻有程希平,她拿我始終當一個擺件,從來沒有給我一絲丈夫的尊重。
她從來不曾有一點點地愛我,如果不是因為長輩始終不同意我們離婚,隻怕是徐安然早就已經甩開我了吧。
不過現在也好,我死了,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們了,他們應該可以很幸福地在一起了吧。
我和徐安然結婚之後,所有看似是我們夫妻兩個人出去玩的活動,其實都是有程希平一起的。
就連我們的蜜月程希平也是跟著的。
他們始終在一起,始終親密,始終相愛。
就連這一次的雪山之行,本也是徐安然和程希平兩個人約會。
隻是無法應付家中長輩,所以才帶上了我,我隻是他們的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