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呆滯了一瞬,等意識到什麼,她忽然尖叫出聲:“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隻見遠處的男人抱著手臂半倚在浴室門邊,正興味盎然地看著她。
男人隻穿了一件黑色襯衫,衣袖挽至手肘,彰顯著他有力的手臂,黑色筆挺的西褲裹住了他那筆直的長腿。
此刻,這雙長腿更是吸睛得厲害。
他聽見童瑤尖叫,便想起剛剛那不成型的吻,瞳眸半眯,眸光越發懾人危險。
他不動聲色地將浴室門關上,一步步走向童瑤。
童瑤意識到自己身上一絲遮擋沒有,急了,捧起水往他身上砸去。
“你別過來,你敢過來,我,我就,我就克扣你這個月的工資!”
天殺的,這個男人是怎麼在這裏的?
她好像在藍光bar,當時好像是喝大了,之後......之後發生了什麼,她竟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男人徐徐輕笑,聲音壓低:“無所謂,你想克扣就克扣吧,倒是不需要讓你賒賬了。”
說罷,他手伸進了浴池裏,直接抓住了她的纖腰。
童瑤是嚇得花容失色了!
她不管怎麼把水灑他身上,他依舊麵不改色,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下一刻,他忽然邁進了浴池裏,將她抵在了池壁上!
被打濕的襯衫一寸寸貼合在男人的身上,勾勒出了令人驚豔的景色。
童瑤畢竟是個黃花閨女,此時此刻,整張臉爆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血染了她的臉。
“你......你幹嘛?”
“童小姐似乎忘記了,剛剛你醉態的模樣,嗯?”
他的俊臉一點點逼近。
氣息霸道地一寸寸將她圍困。
童瑤不知怎麼,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她垂下羽睫,長睫輕顫,聲音都帶這些顫音:“我我我我,我做了什麼?”
天知道,她做了什麼?
男人輕笑,笑聲在浴室裏回蕩,猶如空穀幽泉,悅耳性感。
童瑤心底一陣打鼓。
“你輕薄了我。”音落,他縮短了彼此最後的那幾寸距離。
下一刻,她就被男人側首封住了唇。
突如其來的觸感,令她瞳孔驟然瑟縮,呼吸在瞬息間被侵占。
她的雙瞳都是震驚的,整個臉都映著錯愕不已,呆滯的她更讓男人加深了這個猝不及防的吻。
男人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呆滯的小女人看。
果然,她的味道比他想象中還要甜。
直到——
門鈴響起。
像是清亮的光,在童瑤的腦子裏劃過,她手忙腳亂地推開他。
幸好,季寒川這時也鬆開了她,啞著聲說:“起來,穿好衣服,我去開門。”
他出了浴室。
童瑤整個人都還保持著懵逼的狀態,最後還是木然地爬起來,穿上幹淨的睡衣,看了一眼浴室鏡中的自己。
腮若桃紅,目含秋水,唇似朱丹。
這模樣,看上去像是剛剛做了什麼苟且的事情似的。
分明,她和季寒川很清白的,這張臉怎麼這麼不爭氣?
她看了一眼額角,歎息地往外走。
這時,季寒川已經開了門。
站在門外的是一身得體西裝的俊逸男人,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季寒川。
“喲,你這是在跟你的新婚小妻子玩打水仗呢?”可不嘛,季寒川全身都是水,但不顯狼狽,甚至還有一種頹靡地性感。
帥得極致,無端平添了幾分妖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