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和顧丞從小訂下婚約,青梅竹馬。
所有見過我們的人都感慨我們之間的感情。
顧丞卻在認識唐曉後態度陡然變化,認為家族聯姻是在強迫他的意願。
我順著他的意離開卻不知為何顧丞在一次醉酒中藥後滿麵潮紅地來找我親昵地吻我把我往床上帶,我看著心上人難受的臉沒忍心拒絕。
第二天大早我們就被晚宴上所有的人捉奸在床。
顧丞因此認定是我的算計給他下藥恨毒了我卻因為我懷了孕被迫負責。
而唐曉傷心出國。
再次見麵就是這次的大火,顧丞在大火中因為孩子選擇了救我。
最後卻用一生來報複我,不留絲毫情麵。
我艱難地用顫抖的手撫摸著已經癟下來的腹部,現在代表我們所有羈絆的孩子消失。
這一次,就止步在此吧。
環視著周圍的病房,旁邊的護士見我醒來驚訝感慨,
“你好頑強啊,懷著孕從五樓跳下來期間還被燃燒物砸到竟然能這麼快醒過來,一點都不像你旁邊那位。”
“我旁邊那位?”
“是啊,就跟你一個救護車來的那位。”
“明明沒什麼事還拽著她男朋友矯揉造作說難受,她男朋友也是絕,把所有檢查做了三遍,昨天還非搶在你麵前上救護車擾亂秩序,明明你都快出事了。”
話音剛落,顧丞抱著唐曉就出現在眼前。
顧丞的眼睛緊緊粘在唐曉的身上,滿是失而複得的珍重與歡喜。
在看見我的瞬間臉色就冷了下來,聲音鄙夷不屑,
“沈宣,你這麼陰魂不散跟上來有意思嗎?”
“還想拿你肚子裏的那個玩意兒拿捏我?”
收回放在被子外的手,我平靜地看著顧丞毫不掩飾怨恨的臉,
“孩子沒了,訂婚取消,我們就到這裏吧,顧丞。”
顧丞怨恨的臉頓住,鄙夷地盯著我,
“你又在耍什麼花招?因為我昨天沒救你拿著那個孽種威脅我?!”
他懷裏的唐曉拉了拉他的衣角,顧丞的聲音更加凶狠起來,
“我告訴你,那個孽種就是真沒了我都絲毫不在意,想想就知道就算真生下來也跟你一樣惡毒!”
一旁看到我們認識就開始驚訝的護士看不下去顧丞對我說的話,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她才剛流產!”
顧丞卻依舊鄙夷地盯著我,
“這又是你哪兒找的托?你是不裝就會死嗎?!”
我按住還想再為我出頭的護士,轉頭就辦理了升病房,隻是平靜又嘲諷地順著顧丞的話,
“是,我不裝就會死,所以我們不要再見麵了。”
顧丞遇見唐曉之後,就從來不信我說的任何話。
我不想浪費口舌,更不想為了以後絕不會再有交集的人浪費口舌。
顧丞卻好像更憤怒了。
他惡狠狠地瞪著載著我的輪椅從他的身側離開,抱著唐曉的胳膊青筋湧現。
飽含憤怒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
“沈宣,你最好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