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容太後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說不出來話,隻能睜大著眼睛搖頭。
阿稷沒有看到嗎?還是她看錯了。
對,季慈早就死了,自己與她,也有五載有餘未曾相見,這也許隻是一個長相相似的人。
對,就是這樣,季慈囂張跋扈,看人下巴能揚到天上去,怎麼會有這樣沉穩謹慎的氣質?
隻是兩個相似的人罷了。
華容太後在心裏不停地安慰自己,總算是恢複了鎮定。
“無礙。”
“好。”李稷鬆開了扶著華容太後的手。
華容太後自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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