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茹意的貼心照顧下,黎江城恢複得非常迅速。
麵色紅潤,精神飽滿。
一點都不像曾經患過心臟病的人。
隻是秦茹意眉眼間卻始終彌漫著揮之不去的煩躁。
她忍不住給我打電話了。
但是無一例外回應她的都是不斷響起機械的聲音。
終於在打了第 17 次電話後。
她實在受不了,氣衝衝地跑回了我們家裏。
家裏亂七八糟堆放著很多東西。
茶幾上已經積上了一層薄薄的灰。
秦茹意忍不住蹙起了眉頭,精致的麵容上滿是不悅。
她有潔癖,所以在以往的日子裏,我每天都會把家裏打掃三遍。
務必做到一根頭發絲都不能有,不然她會發飆的。
她緊緊捂著口鼻,緩緩拉開衣櫥,發現裏麵的衣服都還在。
她拉開了抽屜,發現我的證件什麼的都還在。
秦茹意又給我打了個電話。
還是關機。
氣得她低低咒罵了一句。
“連身份證都沒帶,人死去哪裏了?”
我苦笑著。
人可不就是死了嘛。
她把我的身份證、戶口本、結婚證都塞進了包裏。
隨後打開了手機,給我發了條短信。
“傅森霖,別以為你玩失蹤就可以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的證件我都帶好了,明天早上九點,我在民政局等你。”
我自嘲笑了笑。
原來不是擔心我啊。
隻是著急要和我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