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前台和員工似乎已經習慣了我的出現,甚至沒有人露出意外的表情。
我心裏清楚,我和林風眠的關係在公司內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林風眠的辦公室燈光柔和,透過落地窗可以俯瞰到整個城市的夜景。
她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神色如常,雙手輕鬆地搭在桌麵上,目光淡定從容。
即便是許清知的到來,似乎也未能在她臉上激起一絲波瀾。
“許教授,請坐。”
林風眠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我們落座。
許清知一言不發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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