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不一樣？我說過，這些身份隻是我謀生的手段而已，可能比常人的手段多了一些，可是，我還是我，還是最初你認識的那個我。”
南若安靜靜注視著他，她心裏有些茫然和無措，她輕輕地說了一句，“是嗎？可我覺得不一樣了，我現在甚至都沒辦法和你肆無忌憚地聊天了。”
商擎的心，刹那間“咯噔”了一下。
原本剛剛，在觸到南若安眼神裏那自然而然閃現出的那一抹愛意之時，他內心是狂喜的。
可是此刻，他卻明顯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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