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連這一點點的感情也都沒有了。
唐文洲隻看著蔣皎,無比冰冷地說道,“後來,他還逼著我父親去死了,我已經是一個殘廢,你良心上過不去,這才跟我結了婚。”
“蔣皎,你應該想起來了吧?你現在的丈夫......是我。”
唐文洲的話,就好像是一隻長著鋒利指甲的手,就這麼血淋淋地將蔣皎的傷口撕開了。
裏麵的爛肉和鮮血一同湧出,毫無保留地出現在了蔣皎的麵前。
她的臉色已經是一片蒼白,嘴唇囁嚅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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