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儀式按照李太太的要求從簡進行，常宴清和莊筱兩人找到她時她正抱著女兒站在李越的遺像前發呆。
李想看見走來的兩人，笑嘻嘻地跟媽媽說著什麼，隨後朝他們招了招手。莊筱下意識地鬆開了常宴清的手，回了她一個招呼。
常宴清看了眼自己的手，把它插入褲口袋裏，另一隻手抬起來跟著揚了揚。
“紙紮......他能收到的是嗎？”李太太眼裏的焦距緩慢地定在莊筱的臉上，想從她嘴裏聽到肯定的答複。
莊筱的聲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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