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姐,你說真的是人各有命啊。”
我習慣性地在清晨與病友寒暄,但卻聽不到了她的聲音。
我這才想起,她已經走了。
骨癌晚期。
哎,我的記憶力真是越來越不好了。
在手術完成的第3天,我接到了梁衍空的電話。
“霞,你不在家,你在哪裏?”
“我在,陸聽雲的樓上。”
——
梁衍空焦灼地追問。
過了半小時,他出現在我的病房門口。
許是我這副模樣太過駭人,光頭上滿是傷口,瘦削的臉上大大的黑眼圈與突出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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