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一樣,我以前騎過好些年的摩托車,這段路我經常去飆車,你昨天晚上騎的車就是我之前扔在這裏的。”
“這個營地我和趙伊寧以前常來,如果昨天晚上是我騎的車,就算是真的去飆車也不會有什麼問題,趙伊寧也知道,可是她舍不得讓我去。”
宋遠柯仿佛是最好的劊子手,他將殘忍的真相剖開擺在我的麵前。
他告訴我趙伊寧對他有多麼的在意,對我有多麼的殘忍。
宋遠柯最後蓋棺定論:“哪怕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哪怕我現在和別人在一起了,哪怕你跟條狗一樣的忠心耿耿地跟在她的身邊十年,你依舊是不如我。”
宋遠柯說得沒錯,我承認,他是在存心刺激我,他說的話都對,宋遠柯轉身離開,背影囂張得意。
他是該囂張的,他贏了我,贏得徹徹底底。
“哦,對了,昨天晚上是她主動來找我的。她打了我一個巴掌就原諒了我,之後又撲上來吻我。”
宋遠柯滿眼張揚:“你看她多麼愛我。”
已經死心的人是不會再痛的,我突然笑了一下。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我不早就已經知道了嗎?已經清楚知道的事情,又為什麼還要去介意呢?沒意思。
我不再去看著宋遠柯囂張的挑釁,我轉身離開。
現在最重要的是我要找到一份工作,手中的存款可支撐不了幾年。
我不能一直當一個被別人愚弄的笑話,我得讓自己立起來。
正想著一人這時攔在了我的麵前。
我剛要說今天這是流年不利嗎?怎麼誰都能攔我的去路,卻見來人是徐鑫蕊。
作為救命恩人,徐鑫蕊衝我笑得溫柔:“可以請你喝杯咖啡嗎?”
“當然是可以的。”我急忙點頭,昨天晚上的事,我正要好好謝謝她呢。
咖啡館裏,徐鑫蕊開門見山:“我想你去我的公司幫我。”
我嚴重懷疑徐鑫蕊已經知道了我被公司開除的事情:“為什麼?”
昨天晚上一擲千金地幫忙,讓我這條小命不至於橫死,今天又主動對我伸出橄欖枝,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我早就盯上了你呀,”徐鑫蕊眨眨眼,笑得曖昧。
見我發愣,徐鑫蕊解釋道:“是這樣的,你可能不記得,咱倆是校友,隻不過我比你低一屆,我也是學設計的,隻是在大二轉係學了金融管理。”
“但是我經常會去設計院蹭課,好多次你的設計都是作為優秀案例。”
我這才想起我大學那兩年的確過得很充實,從上了大學後,我便靠賣畫賺錢。
學了專業課以後,就拿自己的設計作品賣錢,這才讓自己不至於餓死。
大學畢業以後從事的也是與服裝設計有關的工作,隻是大部分的好設計都拿去給趙伊寧公司用了。
以至於在我自己的公司,我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社畜打工人而已,算不上有什麼好的。
徐鑫蕊一臉認真:“我知道你的才華,所以我想讓你去給我打工,別的不說,昨天晚上我給你花了那麼多錢,這些錢你總得幫我賺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