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陸寒霆一副氣勢洶洶樣子,而黎夏就像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白兔,說一句,就被他壓製住了
如犯錯的小嬌妻,麵對丈夫的質問無法反駁的樣子。
他們那樣,太怪異了。
像是他的女朋友?
想到這裏的時候,洛雲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她早就調查過了。
兩人雖是兄妹,卻沒有血緣關係。
難不成他們背地裏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
怎麼可能?
她和陸寒霆哥哥都快要結婚了。
洛雲想不明白,又害怕一會兒被發現,爬起來以後偷偷朝身後走去。
大概走了幾百米後,才慌慌張張給陸雪晴打電話。
兩人見過幾次麵,有些交情,撥通電話以後,洛雲呼吸急促,“陸晴,我問你一個事情,你必須如實回答我。”
陸雪晴正在ktv裏麵唱歌,麵對這位帥哥勸酒擺了擺手,然後走到了一個稍微安靜的地方說話,“嫂子,有什麼事情就盡管說吧。”
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切。
洛雲心裏越發不安。
“黎夏和陸寒霆哥哥沒有血緣關係是吧?”
陸雪晴冷哼一聲嘲諷的勾起嘴角,“那是自然,像她那種低賤的身份,怎可能與我們陸家有血緣關係,說不定是哪個乞丐的野種,這件事情不是整個s城都知道的嗎?”
“我隻是想確認一下......”洛雲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平時,你哥哥對她怎樣…?”
“像這種女人,我們家沒有一個人喜歡她。”陸雪晴吹了一口啤酒,眼底都是厭惡,“哥哥嘛,自然更加討厭她嘍。”
“那就好......”
得到了未來小姑子的肯定,洛雲總算是鬆的一口氣。
就說嘛。
陸寒霆怎麼可能喜歡一個沒有身份的草包。
還是她想多了。
......
洛雲走了以後,陸寒霆和黎夏兩人還在爭執,大概爭執了半個時辰,兩人的臉都麵紅耳赤。
陸寒霆的手腕上都被她抓得通紅,滿是指甲印。
黎夏就像瘋了一樣,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扯開他,“陸寒霆!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你非要折磨我到死嗎?”
“難不成你就不怕你媽發現嗎?就不怕這件事情弄得人盡皆知!”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隻要你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就沒人會知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陸寒霆把她扯了起來,毫不憐惜地捏著她下巴,“你這嘴巴真是越發的靈力了。”
“你真是一個十足的變態!”黎夏吃痛的尖叫,臉漲得通紅。
看著女人被氣得滿臉通紅,渾身是汗水的樣子,即便生氣,在陸寒霆的眼裏卻是十分的美麗。
她怎樣,都讓他十分著迷。
摸著女人那生氣的容顏,陸寒霆熱氣吐在她臉上,“我真的發現......你的脾氣似乎越來越暴躁了呢。”
“跟以前那個溫柔可人的女人,簡直......判若兩人。”
“滾開!”黎夏漆黑的雙眼瞪著他,“曾經的黎夏已經死了,現在在你麵前的是被你逼瘋的瘋子!”
陸寒霆仰天笑了起來,笑得爽朗,低頭瞬間卻顯得有些陰森。
陰沉沉的打量著她臉頰,冷聲道,“恐怕你忘了,你白師兄還在地下室受苦。”
“如今你卻想一人獨自逃出去,享受好日子,那他咋辦?難不成,你想讓我把他折磨死嗎?”
聽到的這一瞬間,黎夏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白師兄與她本是朋友關係。
如今卻受到了無妄之災。
黎夏緊緊咬著牙齒低下了頭,像是馴服他的樣子。
陸寒霆滿意點了點頭。
把她打橫抱了起來,重新回到莊園裏去。
莊園裏開滿了花朵,玫瑰紫薇,百合開滿了整個院子,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可再美麗的地方,一進入這裏,黎夏感覺進入了人間煉獄一般壓抑。
兩人剛剛走到門口,陸寒霆把她輕輕的放下。
一個阿姨就出來迎接,看到黎夏的瞬間片刻驚豔,“好美......先生,夫人病好了呀。”
阿姨是這裏昨天剛來的保姆,與陸寒霆和黎夏都有一麵之緣,昨天病了所以黎夏沒有印象。
陸寒霆身邊的人,黎夏都十分的警惕,不由上下打量著。
見阿姨淳樸的樣子又鬆了一口氣。
聽到夫人二字的時候,陸寒霆微微一笑,似乎特別滿意這個稱呼。
“沒錯,這位就是夫人,你帶夫人回房間洗澡吧。”
“以後夫人就由你來照顧了。”
周阿姨笑盈盈應了下來。
在周阿姨的帶領下,黎夏有些不太情願的跟著周阿姨上樓。
一邊走周阿姨一邊說話,“夫人,您真的長得好漂亮,簡直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從小到大,她就是美人坯子。
自上學的時候,抽屜裏就塞滿了情書和零食。
被人誇漂亮,黎夏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微微一笑禮貌說了一聲謝謝。
“夫人......我怎麼感覺您對先生有些冷淡和生氣......你們是不是有些矛盾呀。”
“像他那樣的男人,我和他有些矛盾不是很正常嗎。”黎夏冷笑。
她不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啊?”周阿姨不解。
“夫人......您這樣想就不對了,先生昨天晚上對你可好了,又是給你煎點藥,又照顧了你一晚上,累得都睡著了......”
“在這世界上,阿姨都還沒見過這麼好的男人呢。”
想到昨天晚上先生一個人替一個人煎藥熬藥照顧夫人,夫人卻還生他氣,實在沒有天理。
聽到周阿姨的話,黎夏忽然停下腳步。
晚上他居然給他熬藥?還照顧了他一晚上?
想到這裏的時候,黎夏的心臟感覺有些疼,摸了一下心臟,似乎感覺一股熱流湧進去,整顆心臟都有點暖暖的感覺。
可想到他對白師兄那樣,眼底的感動瞬間煙消雲散。
像他那樣的男人,之所以照顧她,無非是怕她死了罷了惹上事罷了。
對著阿姨的背影說了一句。
“阿姨,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阿姨回頭,黎夏語調明亮,清晰,“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你看到的不過是一麵,不代表他所有。”
周阿姨聽不懂她的話,隻是笑了笑。
洗完澡以後,周阿姨給做了一大桌子飯菜,黎夏沒吃兩口,陸寒霆就推門而入,手裏袋子甩到她懷裏。
“晚上跟我去參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