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之令
竇文場不禁打了個冷噤，覷著李適的臉色不善，心頭自然害怕，但是太子殿下威儀更甚，他也不敢不回答。
好在他腦子轉得快，片刻之間便斟酌好詞句，笑道：“雲鬟典樂因為梨園有個樂伎失足落水，整日愁眉不展。她既不快，小殿下自然也高興不起來。”
李豫如何聽不出竇文場這麼說是為了維護李適的麵子，恨得道：“你可真沒出息，一個小娘子都收不伏，隻會在這裏生悶氣。”
李適心中又氣惱又不服氣，但是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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