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晏斂了笑,瞥了眼周圍看熱鬧的人,又將女學生摟的緊了些。
“都當了這麼多年舔狗了,裝什麼清高。
黎翩月以為她是誰?
在我跟婉婉親熱時窩窩囊囊地把門給帶上,自己退出去等。”
“也就今天是婉婉的生日,我懶得跟她計較,也不在知道抽什麼風”
什麼公司團建,不過是為了給徐婉辦生日會的借口罷了。
傅承晏仿佛目的達到了般,笑聲中摻雜著愉悅。
傅氏集團的員工們和傅承晏的一眾狐朋狗友誇張地哄笑起來。
“晏哥果然禦女有方!
也就咱們晏哥,才能讓高高在上的黎家千金拋棄尊嚴,天天追著晏哥跑啊!”
諂媚奉承聲不斷,傅承晏很是受用。
“繼續玩,不用管她。
今天是婉婉生日,我心情不錯,全場消費,都記我賬上!”
“成天跟個狗皮膏藥一樣,趕也趕不走。
她啊,硬氣不過三秒!
我倒數三秒,她肯定屁顛屁顛滾回來求我原諒,等著看吧!”
傅承晏得意洋洋地開始數。
“三......”
他的兄弟們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同他一塊兒起哄。
“二!”
隻可惜,這次他要賭輸了。
“一!”
“一”剛念了一半,我便轉身朝傅承晏走過去。
“哎,回來了回來了!
晏哥果然料事如神,篤定了嫂......”
我徑直抄起一瓶開了蓋的紅酒,從傅承晏頭頂淋下。
方才還在打趣我的那人猛地噤聲。
全場寂靜,麵麵相覷。
“我堂堂黎家的千金,要什麼男人沒有?
你靠著家裏拿到的傅氏集團,後來集團裏大小事務也全是靠我撐著。
真當我非你不可嗎?傅承晏,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我有凝血障礙,剛剛被水果刀切開的傷口遲遲沒有愈合。
沙發旁血跡淋漓,彙成了一小灘血池。
我毫不在意地隨手把酒瓶往地上一扔,冷笑。
“臟了的男人,誰愛要誰要!
你就跟你包養的女大學生過一輩子去吧,我不伺候了!”
我轉身就走。
包廂的門忽然開了,我一轉身,恰好和站在門外的裴止對上視線。
他一身西裝革履,纖塵不染。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狼狽,忽然很想將他也一道拉入泥潭。
“裴止。”
念出他的名字,我驀地鼻頭一酸,繼而哽咽道,“帶我走。”
裴止掃了傅承晏一眼,脫下外套披在我肩上。
他摟住我的腰,帶著我往外去。
“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