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趙菲和徐航的追問，我指了指陸燦手裏的木頭嬰孩說：“它現在是一半生，一半死的狀態，我帶它去的地方，也是一半生，一半死之地，活人去了死在那裏，死人去了，也會在那邊消失。”
趙菲和徐航還準備追問。
我就厲聲打斷他們說：“你們再煩，我把錢給你退了，你們把孩子抱走，這事兒我們不管了。”
“麻煩！”
聽到我說“麻煩”二字，趙菲和徐航同時打了一個哆嗦。
趙菲還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
陸燦則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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