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衫渾身一僵,雙手抵在兩人之間,聲線顫抖:
“鬆開!”
然而她的拒絕在李京州眼裏也隻是欲拒還迎,懶腰將她抱在懷裏進門,門被關上,輕車熟路地將她抵在沙發上。
濕熱的氣氛在兩人之中蔓延,薑衫眼中滿是被羞辱的痛苦:
“李京州,我已經結婚了!”
李京州嗤笑一聲,欺身壓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曖昧:
“是嗎?他比我能滿足你?”
“衫衫,我已經來找你了,再鬧脾氣就過分了,聽話。”
說著,他低頭就要吻上,卻被薑衫狠狠一巴掌扇偏了臉。
“啪!”
他愕然,一動不動。
薑衫深吸了口氣,努力逼退將要溢出眼眶的淚水,冷冷地看著她聲音前所未有的冷靜:
“李京州,林初知道你這樣嗎?”
“她知道你大半夜來找你的舊情人嗎——啊!”
話還沒說話,薑衫發出了痛呼聲。
李京州緊緊攥著她的脖子收緊,暴戾地盯著她:
“薑衫,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也配拿林初來威脅我?”
“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覺得自己有能耐了?”
李京州死死地盯著身下的女人,想起她回複的那些評論:
“我的未婚夫姓寧,不姓李。”
他頓時覺得心中火氣大增,什麼意思?
薑衫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所以呢?你還不是眼巴巴地過來找我?”
“李京州,你還不是離了我就活不了了嗎?”
她故意說這樣刺激他的話,果不其然看到他愣了一瞬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緊接著他鬆開了手冷冷地看著自己:
“你不配當我的人了,滾吧,別再出現在我眼前。”
說完,李京州起身,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她,轉頭就走。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堪堪起身隻看到了李京州奪門而去的背影。
眼淚潸然落下,薑衫在心中不斷地告誡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
林初是他心中最純潔的存在,更是白月光,她今天這樣侮辱他,李京州斷不會再找自己了。
第二天宴會,寧野西裝革履,紳士地拉著薑衫入場。
周圍人的視線紛紛投向他們,在觸及到薑衫的時候爆發了不小的議論聲:
“這不是李少的女人嗎?怎麼跟著寧少了?”
“她到底有什麼手段連跟了兩個人?”
“可別亂說,人家已經和寧少訂婚了,據說一個月後去英國辦婚禮。”
“真的假的!床上功夫肯定很好吧?能讓京州七年都沒厭倦,現在又攀上新貴,厲害啊!”
聲音不小,薑衫聽到了,寧野也一定聽到了。
但他什麼都沒說,隻是握了握薑衫的手,對她投以安慰的笑容。
剛進場,寧野就讓薑衫自己呆一會,他要先去樓上和人談生意。
薑衫點點頭,端著一杯雞尾酒在角落裏發呆。
議論聲依舊不絕,厭惡不屑的眼神一直定焦在她身上。
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七年了,早就習慣了。
隻希望不要牽扯到寧野進入輿論漩渦,畢竟他是無辜的。
正想著,身後突然被人一撞,一杯酒就這樣迎頭淋下。
薑衫猝不及防變成落湯雞,烈酒順著發絲流到臉上,狼狽不堪。
她回頭,就看到林初正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你好啊,小金絲雀。”
“送你的見麵禮,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