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是問話的最好時機，連忙繼續問道。
“你是因為什麼痛苦，你在當時看見了什麼？”
宋明的雙眼逐漸睜開，喉嚨裏發出一陣嗬嗬的聲音。
“眼......眼睛，還有，秘密......”
“眼睛，秘密？”
我趕緊追問道：“你看見了什麼秘密？”
這一次宋明不再回答，隻是一個勁地顫抖。
突然我看見蓋在他身上的白色被子，一點點出現了殷紅的顏色。
我下意識掀開被子，就看到大股鮮血從他大腿上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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